很簡單,既然八岐大蛇只是單純的獨立陣營,不屬于咒靈方或者人類方的任何一側,但你要怎么保證,對上你和五條悟的時候,祂會最終選擇你呢
難道五條悟長的很欠揍
脹相欲言又止的收回了目光。它不知道。
因為它懷疑,如果自己是八岐大蛇,第一次見到眼前這個故弄玄虛的家伙會忍不住一口氣噴死它。
不知道羂索還有著夏油杰的術式充當依仗,此時的脹相完全理解不了它的念頭,也猜到對方看似異想天開的念頭背后應該還有沒告知它們的事,脹相也不在乎。
它只在乎自己的兄弟們,至于作為咒靈方攻擊人類順帶的事,對于脹相來說同樣是天經地義,但保護弟弟可比與咒術師戰斗重要百倍。
看著即使眼神發生了變化也沒有開口的脹相,羂索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它忽然悠然道
“難道說,你是在擔心自己無法在八岐大蛇的無差別傷害中生存下來”
脹相
它幽幽抬頭,在身后雖然聽不懂、但還是因為羂索話語中的關鍵詞緊張起來的血涂的“哥哥”的呼喚中,抬起了自己的頭,面無表情的輕嗤一聲。
它確實有點懷疑會發生這樣的事。但是當著弟弟的面,它當然不能說。
“”伏黑沉默的看著眼前略微有些狼狽顯得衣衫不整的虎杖,本能出現的話梗在喉間,最終還是變成了幽幽的注視。
似乎是伏黑的目光太過嚴厲,以至于原本還在因為早上的事發懵的虎杖立刻清醒了過來,迎著后者意味深長的眼神,他連忙慌亂的擺了擺手
“伏黑你這是什么眼神根本什么都沒發生”
“發生什么”
正巧繞過拐角出現的釘崎手里拿著面包,好奇的探過頭來追問。
可當她一出現,對上的就是伏黑和虎杖同時轉過來的臉。
“”只是掃視了一眼虎杖的模樣,釘崎的眼神就瞬間復制粘貼了剛剛伏黑的模樣。
被兩雙仿佛看人渣一樣的目光看著,虎杖急的跳腳“真的什么都沒發生”
“折原在學校疏散人員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腳”虎杖的臉憋得微微發紅,為兩人的目光委屈的為自己辯解著。
作為主要被好像被戳中了心思一樣羞恥的大老虎反駁著的人,伏黑微微后仰
“哦。”
釘崎也眼角一抽,死魚眼道
“然后你就趁人之危。”
“才沒有”
良久后,剛剛從二人的口中得知葵叛逃的事,虎杖一愣,隨后是意料之中的不敢置信。
釘崎也眼神復雜的悶悶不樂,一邊味同嚼蠟的咀嚼著嘴里的面包片,一邊單手托腮,雙眼無神的盯著眼前“就是說啊到底是為什么”
她的呢喃聲說出了在場三人的疑問。
伏黑垂了垂眸,他忽然開了口
“他還沒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