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只是隨口撩撥了一句,下一刻,一股陌生的騰空感忽然在折原的身上襲來。那雙月牙眼忽然怔然的瞪圓了,他錯愕的看著輕而易舉將自己舉起來的腰間的兩條手臂。
失重感讓他本能的握緊了腰間的那兩只大手,下意識的低頭,卻在對上那雙發光的明亮雙眼時,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
落日的夕陽在意氣風發的少年人身上傾灑下來,他舉著自己的心上人,滿臉的激動和興奮溢于言表,完全是藏不住情緒的樣子。
他發光的雙眼中只有滿臉驚訝的戀人,此刻愉快的彎了彎眼睛,小心翼翼的將他放下來后,珍惜的握住后者的手,一臉認真的點頭
“好。路枝。”
“有點奇怪。”折原摸了摸自己的臉,眼眸微垂,略微不自在地看向別處。
身側的大老虎卻是像好不容易接近了獵物的野獸一樣,再也不愿意后退半步,似乎生怕眼前本就情感內斂的蛇縮回洞穴,立刻抓住時機
“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
他露出了有幾分傻氣的笑,臉上剛剛嚴肅的表情仿佛只是假象,此時又變回了從前那個在折原面前就耿直莽撞的人一般。
只不過內心的變化,只有二人知道。
坐著召喚八岐大蛇的最后的準備,羂索將眼前的儀式材料一一銷毀,只拿著手里的卷軸和獻祭材料,隨口問著身后靠在窗邊的脹相
“葵叛逃了咒術界可傳出來理由屠殺平民”
脹相毫不猶豫的回答“不知道。”
這就是他抓住的那個咒術師的回答。
羂索動作微微一頓,不過最終變回不在意“無所謂。該準備的東西都差不多了。”
“最近東京咒術高專那邊、特別是宿儺容器,有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他看向那邊站在勉強重塑了身體的花御身邊的漏瑚,后者眉頭微皺“五條悟沒有消息,對那個叫葵的小鬼沒有表示。”
直到今天,在說到五條悟的名字的時候,曾經和對方“十指相扣”過、并掉頭的漏瑚還是有幾分心有余悸。
羂索扯了扯嘴角,對于這早就有所預料的事情并沒有評價,而是不甚在意的提到了另一個關鍵角色
“宿儺容器呢。”
說到虎杖悠仁,漏瑚的表情就自然多了,也隨意多了
“哦,他還在沉迷談戀愛。”
“”羂索原本整理著卷軸的手猛然一頓,他溫和的笑容消失了一瞬,在那一瞬被無語的神情取而代之。
站在漏瑚的身邊,花御繼續用那常人難以聽懂的方式開口
他們的感情真不錯呢。花御的語氣略顯感慨。
雖然被蛇二的那一擊擊散了,但是顯然相比五條悟對待漏瑚時的虐殺,蛇二的舉動更加快刀斬亂麻。
花御并沒有感到痛苦,就被擊散了意志,恢復過來時也就自然而然沒有太多的情感變化。
畢竟對于它來說,對于蛇二的情緒,相比漏瑚對五條悟的又怕又恨,它這邊就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