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影那總有人知道吧那日你說回家與我爭吵誤了時間,怕不是你去告知了晁蓋吧。”
閻婆惜打量著宋江說道,宋江及時雨的外號那是出了名的,與晁蓋肯定關系匪淺。
“沒憑沒據,你不要胡說。”
宋江還是裝糊涂。
“哼,那日你申時15點17點才到鄉下,可我聽說你午時11點13點之前就騎馬出發了,從城里到鄉里,騎馬可不要兩個時辰”
閻婆惜見宋江裝傻直接把話挑明了。
“你怎知我什么時辰到了鄉下”
宋江臉色一變。
“自是有人告訴我。”
閻婆惜笑瞇瞇的說道,這事是她前日和張三好是聽說的,她心里起意,想了兩天這才想出個頭緒來。
“是那張文遠吧”
宋江神色漸冷,直接開口道,那天張三是跟著縣令下鄉的隨行押司。
“是又怎么樣這案子可是蔡太師點名的,你這行跡可疑,我若是去告發你,你少不了一頓官司”
閻婆惜毫不客氣的說道。
“還有誰知道這事”
宋江看了看樓下,閻婆似乎不在,繼續問道。
“那日我一人在家,自然是只有我知道,你若是想堵我的嘴,就依我三樣,第一將原典我的文書還來,我自與張三好去;第二,這屋和屋里東西都是莪的;第三,你要再給我一千貫體己錢。”
閻婆惜掰著手指威脅起了宋江,這三樣只要宋江應了,那她就自由發達了,以后能和張三富貴快活。
“就這三樣簡單”
宋江起身一口答應。
“當真”
閻婆惜臉色一喜問道。
“我只問你,這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那張三”
宋江看著閻婆惜問道,十八九的年紀,這心眼倒是不少,也夠歹毒,不愧是酒色娼妓。
“這幾日縣衙都是事,還未與他說。”
閻婆惜也不遮掩和張三的事兒了。
“好好好”
宋江聽了大喜,伸手就去床頭欄桿上拿外衣。
“好便拿文書與錢來”
閻婆惜伸手就要錢。
“好你死了便是好”
宋江從外衣里拿出一把壓衣刀,猛然刺入閻婆惜的胸膛,閻婆惜不敢置信,剛要痛叫,宋江一手已經捂住她的嘴吧,宋江另一只手腕一翻,匕首攪動,閻婆惜口吐鮮血,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這低賤的娼妓,我好心可憐你們母女,你卻不識好歹,既要跟我,還去偷人,如今更是威脅于我,我若是依了你,以后有何面目自稱好漢”
“再者,你這等貪心又忘恩負義的賤婢最是沒信用,有一就有二,以后說不得還要威脅與我,我宋江堂堂大丈夫,豈能被你這賤婢威脅拿捏一生”
宋江說完這些一手推閻婆惜的腦袋,一手抽出匕首,閻婆惜軟軟的倒在床上再無氣息。宋江也是愛學槍棒的,雖不敢說武藝高強,但殺個娼妓還是不費力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