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還只是造槍械,但是,以后說不定還要造船的,濱城市就適合搞造船廠。
……
在這個年代,出一趟遠門,真的是相當于死了一回,不像是有高鐵有飛機有各種交通工具的21世紀,出行輕松無比,還非常的舒適。
一直到天黑,隊伍才回到哈濱市,在進城的時候,還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城頭上的守衛還不給開門,直到驗證了朱昊宇的身份,才打開城門把他們放進去。
進了督軍府,鐘澤鳴頓時就有了一種回到家里的感覺。
先去泡了一個澡,然后就全家人一起吃了加餐的晚飯,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從鐘澤鳴離開督軍府開始,到他現在回來,已經將近二十天沒有見到陳貞了,他甚是想念。
“貞貞,想死你了!”回到房間,鐘澤鳴一把摟住陳貞,緊緊環抱著,恨不得把陳貞融進自己的身子里。
“我……我也想你。”陳貞雙手環抱著鐘澤鳴的腰,小臉埋在他的胸膛里,嘴角全是笑意。
新婚之后,就離別這么久,現在兩人一見面,這些天積壓.在心底的思念,自然徹底爆發了。
梅花帳里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沖。
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采骨都融。
花心柔軟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鶯。
枕上云收又困倦,夢中蝶鎖幾縱橫。
……
幾番云.雨之后,兩人互擁著,開始相互訴說這些離別的日子里發生的事情。
“這些天,就回了一次雞鳴山,全都是陳叔在那里照看著,一切正常。”陳貞說道。
“嗯。”鐘澤鳴問道:“那你在這里還適應嗎?”
鐘澤鳴倒是有些擔心陳貞在督軍府呆的不習慣,畢竟陳貞從小是在雞鳴山長大的,環境完全不一樣。
“適應啊。”陳貞說道:“這里可要比雞鳴山強多了,我天天跟婆婆她們上街,買了好多東西。不過,你放心,我沒有花婆婆她們的錢,都是咱們自己的錢……給婆婆她們都買了禮物,花的有點多,你不會怪我吧?”
“哈哈,我怎么會怪你呢?”鐘澤鳴伸手摸摸了陳貞的頭說道:“錢不就用來花的嗎?咱們的錢,你隨便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嘿嘿,你放心吧,我不會亂花錢的。”陳貞小聲說道:“不過,這段時間,城內都戒嚴了,我們也沒有上街了。”
“城里戒嚴?發生什么事情了?”鐘澤鳴問道,“城衛軍也是咱爸管的,是他下的令嗎?”
“是的。”陳貞說道:“聽說,四大家族的人全死了,就周克民活著回來了。”
“什么!”聽到陳貞這么說,鐘澤鳴都愣住了。
四大家族的人全部死了?
不對啊!
他明明把四大家族的人全都放了啊,怎么會全都死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