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鐘鼎革搖了搖頭說道:“張家、李家和王家都是做生意的,只有周克民家是靠武力起來的,周家沒有動靜,其他三家根本沒有反應。”
“這不合理啊,他們當初對付我們的時候,不是還會懸賞嗎?”鐘澤鳴很是詫異的說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們自己不敢上,只要花錢,總會有人去的吧?”
“城里的人,誰會去掙這種送命的錢。”鐘鼎革說道:“而城外的那些土匪窩,早就被元蒙騎兵橫掃了一遍。”
“元蒙騎兵在殺土匪?”鐘澤鳴連忙問道:“他們去雞鳴山了沒有?”
元蒙騎兵在城外大肆殺土匪,那雞鳴山也在城外啊,不會雞鳴山也被元蒙騎兵給禍害了吧!
雞鳴山可是鐘澤鳴的立身基地啊,一想到這個,鐘澤鳴臉上就出現了焦急的神情。
看到鐘澤鳴臉色都變了,鐘鼎革知道他在擔心什么,直接說道:“還沒有,我已經派人把消息傳給老陳了,你放心吧,以雞鳴山的實力,元蒙騎兵就算去了,也討不到好處。”
“雞鳴山沒出事情就好。”聽到鐘鼎革這么說,鐘澤鳴才放心下來,他想了想,說道:“爸,我還是帶著警衛連回雞鳴山吧,不回去我不太放心。”
“行,那你先去吧,注意安全。”鐘鼎革點點頭。
“好的。有什么事情,你派人傳信就好了。”鐘澤鳴說道。
鐘鼎革:“嗯。”
于是,鐘澤鳴跟家里人,以及姑父姑媽告別之后,就帶著陳貞以及警衛連匆匆忙忙的趕回雞鳴山了。
至于城里會不會有什么事情,鐘澤鳴完全不擔心,這只是一支元蒙騎兵小隊,在野外是很能打,但是,想要攻城,沒有重型的攻城武器,是不可能打進哈濱市的。
而且,這次簽訂了這么多的訂單,鐘澤鳴可得做個生產計劃,以及,馬克沁重機槍生產線也得弄出來。
如果是跟元蒙騎兵打的話,馬克沁重機槍一架,只需要兩挺,打一個交叉火力,再多的騎兵,也能割麥子一樣的給收割掉。
“對了,岳父的病情怎么樣了?”在回雞鳴山的路上,鐘澤鳴突然想起來,自己竟然忘記去看岳父了。
“已經住院了,現在已經臥床不能行動了,有專人照顧。”陳貞說道:“醫生說,以現在的西醫學水平已經無能為力了,中醫也看了,也說沒有辦法了。”
鐘澤鳴聽陳貞這么說,也沒有說其他的,只是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
“沒事,陳叔都說,我爸是真的享福,胡亂的過了一世,到老了卻有專人伺候。”陳貞笑了笑:“陳叔說,他要是老了之后,也能像我爸這樣,他就感覺這一輩子都值了。”
聽到陳貞這么說,鐘澤鳴點點了頭。
跟雞鳴山原來的那伙人接觸久了之后,鐘澤鳴對他們的生活和想法也有一定的了解。
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時代,生死真的只是小事情,在雞鳴山的人看來,陳貞他爸現在情況,已經是非常享福了。
“哈哈,那我們到雞鳴山,可以跟陳叔說一下,以后他要是不能動,我也請人照顧他。”鐘澤鳴笑道。
“不過,我看陳叔跟那個云嫂有情況啊。”鐘澤鳴說道。
“是嘛?我上次回去的時候,也發現了。”陳貞瞪大了眼睛,兩人開始八卦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楊金斗跑了過來,大聲喊道:“連長,前面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