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請您三天后的中午來這里領取您的紋章戒指和印章旗幟。”
傍晚,蒂涅茨的市政大廳中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宴會。
經過白天簡單的冊封儀式之后新晉的五個見習騎士合資舉辦了這場晚宴,亞特作為新晉見習騎士之一也為這場晚宴支付了兩百芬尼的費用,這個價格不算高,因為新晉的富商之子迪安少爺出資了一千芬尼舉辦宴會,這種場合亞特當然不會去攀比,他只拿出來宴會組織者規定的最低標準,因為他要把錢用到接下來巨額的戰爭糜費之中。
出資最少當然也就成為不了宴會的焦點,當迪安與蒂涅茨郡中參加宴會的眾貴族交杯換盞的時候,亞特正與羅恩等幾個屬下在大廳的角落中大塊朵頤,兩百芬尼買來的糧食足夠巡境隊所有士兵飽飽地吃上一個禮拜。
杰森將盤中的一大塊烤熏肉吃光,又喝了一大碗肉湯,抹了抹沾滿湯汁兒的嘴巴,道“大人,我們是不是也去那邊和那些貴族老爺們碰碰杯”
羅恩將抹蜜白面包扔到盤中,剜了一眼杰森,恨恨道“去干嘛是你認識幾個貴族還是有哪位貴族認識你你就安靜的吃吧,今晚這樣的美食是你這個窮漢一輩子也吃不上幾回的。”
見杰森和兩個哨騎埋頭吃東西不再多嘴,羅恩才輕聲對亞特問道“老爺,你看那個迪安少爺,也太能出風頭了,恨不得整個宴會的人都都圍繞他一個人轉。我昨天看了他招募的三十個士兵,除了幾個像商隊護衛的家伙,其他的士兵肯定都是強拉入伙的農奴和流浪漢。”
“羅恩,如果沒有這個迪安少爺,我們還得為這場宴會多支付幾百芬尼,人家多給了錢,理所應當是這場宴會的焦點。”
羅恩也只得悻悻閉嘴。
宴會快要結束的時候,出于基本的禮節亞特還是找到了迪安和其他三個見習騎士與他們一一敬酒,畢竟他們是一同宣誓效忠的“兄弟”。
其他幾人也在這幾天聽說了亞特以及他的巡境隊,他們最開始對亞特的蔑視也因為亞特這一年多來的戰績慢慢消失,其他幾人都沒有經歷過戰陣,對即將親臨的戰事也是多有忐忑,所以他們對已經戰陣的亞特多少有些仰目,只是那個叫迪安的家伙對亞特始終嗤之以鼻。
彼埃爾子爵見幾人聚在一堆,也端著酒杯來到幾人跟前,幾人當然對這個為他們冊封的子爵大人很是感謝,紛紛舉杯。
彼埃爾一一回敬幾人。
“各位爵士,你們五個新晉見習騎士的文書今天下午已經啟程送往貝桑松了,按照宮廷之前的命令,你們還有一個多月的準備時間,在七月第一個禮拜天之前,你們必須全副精良武裝騎著戰馬帶著足額的武裝士兵到這里集合,然后我將親自帶著你們和你們的士兵前往貝桑松集結整訓。都聽明白了嗎”
“明白”眾人齊聲答道。
“好,爵士們,盡情享受這場晚宴吧,亂世來臨,這樣的盛宴可不常見了。”彼埃爾子爵將杯中葡萄酒一飲而盡,然后在一個體態豐潤的侍女陪同下邁著微醺的步伐離開了宴會大廳
亞特拒絕了一位濃濃香水味的貴婦“單獨聊天”的邀請,準備帶著吃飽喝足的幾個屬下離開宴會。
“雷德,走啦還t看,小心掉進那些女人胸前的深溝里爬不出來。”羅恩拉著盯著大廳暗處貴婦目不轉睛的雷德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