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在山坡上眺望了一會兒,記下了山下的村寨莊園和零散聚落的大小、分布、往來道路,然后便折身上馬返回了塔爾堡。
眾人剛剛返回塔爾堡,就見到奧多帶著戰兵在塔爾堡西側馬車道上的臨時設置的哨卡前圍住了一群人,亞特打馬上前,只見幾個商旅模樣的家伙正拔劍與奧多對峙。
“怎么回事兒”
奧多放下手中長劍,走到亞特身邊,“大人,這些人自稱是施瓦本的商人剛剛從勃艮第貿易歸來,現在兩國出于臨戰狀態,哪還有商人敢跑到敵國貿易而且他們五個持械的家伙只攜帶了一車不值錢雜貨,根本不像是商隊,我們上前攔截,有一個騎馬的打算逃跑,被趕來的戰兵追截后他們又拿出大量的銀幣企圖收買士兵放行,我打算搜身訊問,他們居然拔劍反抗大人,怎么辦”
亞特聽罷拔出長劍走進人群,對著一個披甲持劍的家伙揮手就是一劍,直接將那個家伙的腦袋砍出一條豁口。
剩下的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已經被圍上來的戰兵刺倒砍翻。
“留下兩個活口,其他的全部殺掉。”亞特從懷中扯出一塊破布,抹掉了劍身上的血跡,返身跳上馬背進了塔爾堡。
塔爾堡內堡中,一個被折磨得鼻青臉腫渾身傷痕流血的家伙被捆在內堡的柱子上,亞特還在用木棍狠狠地砸向他的肚子。
上午被圍殺的那些家伙平日里是經商貿易的商旅,不過他們的隱蔽身份是伴作商旅打探消息的“鷹眼”。經過一番刑訊,另一個被留活口的家伙已經交代了他本是勃艮第的商人,但是這次主要是被那個捆在柱子上的家伙引誘,帶著他的人以商旅身份到勃艮第伯國充作打探消息的“鷹眼”。他們已經哨探到了勃艮第伯國在東部邊境一線的重要軍隊部署,這次是帶著他們繪制的勃艮第軍隊布局圖繞過防守嚴密的北部邊境從東南山區潛回施瓦本。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廢棄數十年的破舊軍堡居然有守軍駐防,一路緊張的他們到了山區自然心態松懈,卻不曾想居然跳進了剛剛駐守在這里的亞特軍隊設置的哨卡中。
亞特將一桶冷水潑到了暈厥的“商隊頭領”身上,“商隊頭領”呻吟著又醒了過來:“伙計,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真實目的,把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我可以留你一條命。”
亞特掏出了腰間的短柄獵刀,指著柱子上那家伙的襠部說道“你若是再不說,你就別想做一個完整的男人了。”說罷就讓羅恩解下那家伙的褲帶。
柱子上的家伙朝著亞特啐了一口血水,呲牙咧嘴地吼道“雜種,魔鬼,你們這些該死的魔鬼,有本事就一劍刺死我”
“還能說話就好。”亞特一把扯下了那個家伙的褲子,將短刀慢慢的探向他的襠部。
那個家伙被捆住了手腳,只能用腦袋不停地掙扎,眼看短刀就要割了上去,那個家伙終于崩潰了,帶著哭腔說道“我說我什么都說”
過了一頓飯的時間,亞特出了內堡,接過羅恩遞上來濕布擦干了手上的血跡,“羅恩,你們幾個進去繼續上刑,把他嘴里的能掏出來的東西全部給我掏出了,想到什么問什么,留一條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