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等你。”亞特知道賈法爾不善言辭,便也不再多與他交流,轉而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薩爾特帶著拉文來到了醫坊中。
“查出來沒有是不是我們自己內部出了叛徒。”亞特對兩人問道,因為亞特今日的行蹤并沒有對外人提及,排除了身邊幾個親隨和管事的嫌疑之后,也就只有商隊護衛可能偷聽告密。
薩爾特和拉文都把頭深深地垂下了。
“是誰”亞特語氣不善。
拉文緩緩抬起頭答道:“是商隊新招募的一個護衛,今天上午這個雜種說前天在城中一家酒館丟了東西,告假出去取回來,當時我也沒多想便同意了,結果這個雜種一直沒有回來。剛才我清點人數的時候發現少了一個人,問身邊的人,他們說那個雜種是奉我的命令出去辦事”
“大人,都是我的錯,我招募護衛的時候沒有詳加辯識,居然讓這個雜種混了進來。我一定要把這個雜種抓回來挖開他的腸肚”拉文說得咬牙切齒。
薩爾特轉頭看了一眼拉文,帶著責問的語氣說道:“那個雜種現在肯定躲了起來,你上哪兒去抓他我只是擔心他會把我們在南邊樺樹林中的事情抖落出去,那樣的話我們就陷入了被動,而且巴澤爾男爵那里”
亞特擺了擺手,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這種事情也難免,你們回去以后對商隊護衛再次嚴加挑選和看管。”
亞特說罷又轉過了頭,自言自語道“我只是沒想到對手會直接用這一招。”
“想殺了我,你的刀劍還沒那么鋒利”亞特眼中的殺氣騰起。
“你們回去告訴商隊隨員護衛,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離開貨棧半步,另外你們要將貨物看好,我擔心對手還會對貨物下手。”
“是,大人。”兩人異口同聲答道。
薩爾特和拉文兩人剛剛離開,菲利克斯就回來了。
“姐夫,威廉爵士已經親自帶著我去塞蘭克弗修道院打過招呼了,修道院那邊已經答應讓我們將羅恩送去養傷,副院長親自會見了威廉爵士和我,而且他承諾會單獨給羅恩準備一建屋子養傷,還會派專門的修士照顧羅恩。”
“好,羅恩的傷口已經處理完了,我們馬上把他送到修道院。”
遇刺的第二日下午,在奧洛夫主教的親自過問下,盧塞斯恩執政官下令全城通緝暗殺宮廷騎士亞特伍德威爾斯的殺手,并聲稱要嚴懲雇兇殺人的幕后黑手,城外角斗場的主人也派了親信帶著禮物向亞特表示歉意并許諾一定會協助治安官找到那群暗殺亞特的黑衣人
傍晚,盧塞斯恩行會大廳,商貿行會首腦公事房中。
“亞特爵士,你昨天的遭遇我已經聽角斗場的管事和肯奈姆說過了。我向你保證我對這件駭人的陰謀絲毫不知情,你是侯爵大人的宮廷護衛騎士,況且又和奧洛夫主教的關系如此親近,作為一個商人我不可能讓事情朝無法控制的局面發展。”公事房中,盧塞斯恩商貿行會首腦杰佛爾看著身纏沁血棉布的亞特,一臉真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