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蠢貨十幾個人你們都t抓不住笨蛋”
貝桑松城中的一座伯爵府邸中,貝爾納的嘶吼聲傳遍了整個府邸,府邸中所有的家臣、奴仆都不敢輕易走動出聲,生怕引起自家主人的主意惹來殺身之禍。
一聲玻璃瓷器摔地的破裂聲響起,接著又是貝爾納的嘶吼,“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及時向我稟報”
公事房中傳來了幾聲微微的聲音。
“那你們這群雜種抓到人了嗎你們知道這件事意味著什么嗎天啦我t怎么就養了你們這一群豬”
“滾全都給我滾”
隨著幾聲踢桌子摔板凳的響動,那個索恩城的邑督子爵帶著幾個騎士軍官模樣的人匆匆退出貝爾納的公事房,盡管天氣寒冷他們的額頭上卻掛滿了汗珠,逃也似的離開了伯爵府消失在街頭。
府邸公事房中,貝爾納面色赤紅,眼珠子鼓瞪得都快爆了出來,他望了一眼被砸得亂七八糟的房間,朝門外大吼一聲讓仆人趕緊收拾。
兩個仆人戰戰兢兢地拿著掃帚進了房間,跪在地上清理滿地的碎片,侍候在門口的伯爵府總管趕緊端著一個放著葡萄酒的托盤進了屋,給貝爾納倒上了滿滿一杯葡萄酒。
貝爾納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心中的怒氣稍緩,對府邸總管問道:“讓你去法比奧那兒打聽的事情辦得怎樣了”
總管抬手揮退了屋中兩個收拾的仆人,低聲對貝爾納說道:“伯爵大人,法比奧大主教伯國大主教兼貝桑松主教至今沒有接到任何關于阿薩辛的消息,也沒有任何人向貝桑松大教堂提出指控。埋伏在鮑爾溫和奧洛夫兩天頭狐貍身邊的鷹眼也沒發現異常。”
貝爾納聞言更加覺得離奇了,“今天早上從第戎回來的飛鴿也帶回了消息,第戎也沒發現他們的身影。這群雜種跑哪兒去了難道他們真的去巴黎了”貝爾納越發覺得恐慌,若是真的去了巴黎,那事情就將徹底失去掌控。
“伯爵大人,那些人有沒有可能帶著阿薩辛去了隆夏山區或是被鮑爾溫藏了起來,或許對手打算借此威脅您。”總管希望事情往稍微好一點的方向發展。
“但愿如此但是我們不能心存僥幸,我們必須讓這件事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貝爾納用血紅的眼睛盯著府邸總管。
府邸總管再次壓低了聲調,“那兩個曾經聯絡過阿薩辛的仆人已經被干掉了,我把他們埋在了城外一處荒林中。索恩城里知道阿薩辛的幾個守城軍官都被滅口了,不過埃羅爾子爵和大學士”
總管的眼中居然也閃過了一絲殺意。
貝爾納嘆了一口氣,“阿薩辛沒有見過埃羅爾的面,而且他雖然愚蠢但是還知道死活,我會警告他緊咬牙關。不過大學士那兒就有風險了,你給大學士安排一個隱蔽的去處,讓他躲一段時間,等風波過后再露面。”
貝爾納已經決定放過兩人,總管臉色也恢復了正常。
“現在我們的焦點要放到迪安家族,我真t想一劍砍了迪安那個小雜種,出的什么爛主意,敵人沒被干掉自己先引火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