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喜歡那些學堂教員的帕薩特毆打了教員
亞特是很看重軍官學堂的教員的,他親自下令將帕薩特逐出了軍官學堂。
當然,軍官學院結業后晉升軍官的事情肯定也與他無關了。
不久后,軍隊整編,弓弩隊長杰森看中了這個近戰勇猛又能射箭的老兵,設法將他調入了弓弩隊,把他當作弓弩隊的近戰支柱對待。
帕薩特又成為了弓弩隊的一名老兵。
威爾斯軍團招兵買馬新兵劇增,考慮到需要老兵作為新兵骨干的奧多再三向亞特請求將帕薩特調回步兵充任小隊長,此時的小隊長已經不是軍官,只是軍餉稍高的戰兵,不過好歹能晉升一級軍職,也算好事。
結果呢還沒來得及晉升,得到消息的帕薩特一高興,帶著軍餉和兩個新兵跑到山谷新村中喝醉后癱在了“姑娘”的床榻上,徹夜未歸。
那天正是威爾斯軍團險些被投毒覆滅的危機時刻,那一老兩新三個沒有按軍法按時回營的家伙正是以帕薩特為首的混蛋。
事后亞特是準備拿帕薩特的頭顱祭奠軍法的,不過這個家伙的根基不淺,奧多和一眾軍官都為他求情,最后亞特礙于大家的面子才勉強留下他的狗頭。
此事一出,不僅晉升之事泡湯連戰兵地位都不保,帕薩特被貶為了一名中隊輜護兵,若不是戰力確實強悍,恐怕都送到輜重隊打雜了。
上半年在蒂涅茨郡北與西境邊軍的那一戰中,帕薩特再次立下大功,他帶著兩個輜兵靠手里的一柄短劍追著十幾個西軍跑了一英里,斬殺兩敵。
戰后敘功中軍指揮營帳依軍法將他升為戰兵,居于旗隊長安德魯麾下。
前幾日,瓦爾城解圍戰與西軍精銳的鏖戰對陣中,在旗隊長安德魯重創倒地、中隊長重傷、小隊長戰死的危機情況下,帕薩特領著五六個身邊的戰兵拼死頂住了敵人的攻勢,堅持到了“伏兵”到來。
這一戰帕薩特只殺死一敵刺傷一敵,不過由于整個旗隊損失太重,軍官戰死的比例很大,經過亞特的首肯后奧多將帕薩特提升為威爾斯軍團的一個戰兵小隊長小隊長不是軍官,任命本來也不需要經過亞特,但帕薩特情況實在特殊。。
這個戰兵小隊倒是滿員六人,不過除了小隊長帕薩特和另一個被稱為不死鳥的家伙外其余四人全是新兵,甚至有兩個是從輜重隊臨時挑選晉升戰兵的輜重隊雜兵
用了數年時間,當日的戰斗組長終于成長為一名小隊長,盡管此時的小隊長還不如那會兒的戰斗組長。
帕薩特還沉寂在回憶之中,他沒有聽見士兵剛才說的話,“不死鳥,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這只烤雞應該是帕薩特長官您先吃,畢竟您是小隊長,而且這買雞的錢還是您出的呢”老兵的語氣格外的恭順,他是威爾斯軍團的老兵,對這個帕薩特是十分了解的,戰力絕對沒得講為人也非常厚道,老兵想著若是能夠與帕薩特成為朋友,下一場戰斗中活下來的機會至少比身邊這些新鳥要大得多。
“小隊長不是軍官,你這個“長官”叫得我頭麻。再說我可不愿當什么長官,越是長官越容易送死,你們的安德魯長官現在還躺在醫護隊的床上呢”帕薩特想起了那天右翼被頂到最前面的軍官們,沒幾個活了下來。
帕薩特將水囊扔給了這個諂媚地老兵,伸出手從烏漆麻黑的烤雞上扯下一只雞腿,放到嘴邊撕猛咬了一大口。
由于怕升起濃煙,他們把篝火燒得太大,烤雞外層已經焦黑但里面根本沒熟透,帕薩特一口下去雞肉全嵌入牙縫,扯了好半天才扯下一口,肉已入嘴肯定舍不得吐出來,帕薩特拼命地咀嚼著。
“吃吃”帕薩特包著雞肉的嘴含糊不清。
士兵們一聽“吃”立刻涌上去哄搶,一只烤雞很快就被四分五裂。
“吃不了,沒熟。”帕薩特終于咽下了沒熟透的雞肉,將一句完整的話說完,可是木架上的雞肉已經被士兵塞進了各自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