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漢斯打開酒囊放出了一些氣體,然后對著嘴咕儂咕儂地灌了一大口,一股涼意從嗓子眼墜入腸胃然后彌漫全身。
“舒服真舒服”漢斯忍不住閉眼享受啤酒帶來透心涼。
而一旁的伯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漢斯,然后拿起腰間裝著清水的水囊嘗了一口寡淡無味。
伯里一口吐了出來將水囊摔在地上。
漢斯瞥眼瞟了瞟伯里,自顧自的收起了酒囊掛回腰間,“怎么軍賞這么塊就揮霍完了那可是整整兩百芬尼你怎么花得那么快”
“還不是輜重隊的那些雜種,攛掇我去賭豆,才幾輪下來就給輸光了”
“你個豬腦子你能賭得過輜重隊的那些個老狐貍再說這幾天可都是背過軍團法令,軍中嚴禁濫賭,你難道想挨軍棍”
伯里摸了摸屁股,“那能我們都是在休沐日里在酒館玩了幾把,不犯軍法。對了,剛才我說的那個事你到底有沒有消息”
“什么事”
“你這狗腦袋,就是軍團整編擴建的事情,我們有沒有可能做旗隊長我可聽說旗隊長每月軍餉一百二十芬尼呢”伯里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漢斯腰間的酒囊咽口水。
漢斯笑了一聲,將腰間的酒囊取下扔給伯里,“沒希望”
伯里迫不及待地打開酒囊猛灌了一口,嗆得劇烈咳嗽了兩聲,“為為什么我們在第二步兵團的時候就是中隊長和旗隊長,如今整編擴建了怎么”
昨天我去拜訪瑞格長官了,瑞格長官說威爾斯軍團所有旗隊長以上軍官必須由軍官學堂受訓過的軍官擔任,就算我們通過了新兵訓練晉升戰兵最多也就能擔任小隊長,中隊長都不敢說一定能當上。
“啊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做不上旗隊長我可不會識字”
“倒也不是沒機會,聽瑞格長官說軍官學堂也招收不識字的優秀戰兵和低階軍官,只要表現足夠優異也是有機會的。”
“算了吧,我還是做一輩子普通戰兵吧,我可不愿去那間石屋里蹲在木板矮凳上受罪”伯里嘟囔一句又抱起酒囊猛灌一口。
“嘿你倒是給我留點,知道這啤酒多貴嗎雜種,給我留點”
兩人為了搶奪酒囊扭打成了一團
“漢斯、伯里你們兩個雜種還在干什么呢快馬上進行新兵戰陣考核了”一個右手拿著樺樹皮左手捏著炭棒、身穿輕便常服的中軍吏員朝樹蔭下走了過來,叫罵了兩個新兵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