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大一會兒功夫,領兵子爵返回營帳中,問道門外值守的士兵“前去北方大軍營帳傳令的士兵是否返回”
“子爵大人,還沒有。”
“什么”子爵內心突然緊張起來。
“立刻召集眾軍官到指揮營帳中軍議。”領兵子爵對值守士兵命令道。
“是,子爵大人。”
“諸位,我派出的傳令兵到現在還沒回來,我有理由相信可能半道被威爾斯軍團的雜種給截殺了。”科多爾南方軍隊指揮營帳中。領兵子爵對坐在周邊一眾軍官分析道。
“是啊,有可能”
“嗯,沒錯,那群威爾斯軍團的雜種最陰險了”
帳中,軍官們議論紛紛,一個個面帶憂色。
“所以,諸位,以防中途發生突然變故,我命令,”領兵子爵大聲說道,眾軍官立刻呈站立姿勢,“大軍明日一早開拔,前往北方與伯爵大人率領的軍隊匯合。”
“是”眾人齊聲說道。
此時,科多爾南方軍隊西南邊和東邊山區丘陵地帶,提前埋伏的薩普軍隊和隆夏軍隊的士兵早已磨刀霍霍,就等指揮官一聲令下,沖下山區砍死那群科多爾雜種。
近日來,望著山下那些科多爾人大口喝酒,大塊吃肉,陣陣酒肉的香氣隨著山風飄過來,引得就著溪水啃著硬麥面包的薩普士兵直咽口水。
山丘密林里,空氣潮濕,蚊蟲肆虐,不少士兵身上被蚊蟲反復叮咬。最可憐的是還不能生火造飯,以免暴露了位置。雖然條件艱苦,但士兵們仍然咬牙堅持,只為最后沖下去殺敵立功,分享山下那些科多爾人身上的戰利品,用一顆顆敵人的頭顱為自己的晉升鋪平道路
隨著夜越來越深,南方科多爾大軍營地的空地上人也越來越少,大多數人都已經返回自己的營帳中休息去了。只有幾個家伙藏在無人注意的地方偷偷背著長官喝酒吃肉和賭豆。巡邏值守的那些家伙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因為領兵子爵下令巡邏值守人員一律禁止飲酒,否則重罰。懾于子爵的淫威,幾人也就老老實實地在營地周邊一圈一圈地巡視著。
山丘密林里,薩普軍隊的士兵眼睛睜得大大的,如黑夜里的狼一樣,狠狠盯著山下營地。
“全體聽令,暗中接近科多爾營地,待哨探解決掉敵人哨兵后立刻沖殺下去。”
“是”
“兄弟們,勝負在此一戰,殺敵立功者,大賞”菲尼克斯對手下的士兵鼓動道。
“吼吼吼”
“全體出發”
距離科多爾營地南邊大門外五十步外的堠臺,兩個值守哨兵在山風的呼嘯下瑟瑟發抖。
“t的,這么冷的天偏偏輪到我們值守,真倒霉。”其中一個士兵雙手交叉捂在胸前來回踱著步對另一個士兵抱怨道。
“是啊,周圍密林里一片漆黑,被人抹了脖子都不知道。”另一個士兵小聲回應道,四下張望。
“你說我們在這里這么多天了,什么事都沒有,哎,要不我們我旁邊的雜草里躺一會兒。”一個士兵對另一個家伙鼓動道。
“這行嗎要是被抓住了可是要被重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