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東城門外的光復軍也在內應的配合下攻了城墻。局勢開始有利于攻城的一方。看到光復軍大隊人馬已經沖去后,弗蘭德料定貝爾納肯定會在破城之前逃走,立刻命令手下的人前去圍堵,誓要活捉貝爾納。
“快快快,都跟。”
索恩城通往西邊城門的街道,中間六個戴兜帽的人在二十幾個士兵的護送下悄悄朝西城水門走去。一行人神色慌張,不時朝四周張望,生怕被人發現。
“伯爵大人,我們到了。”其中一個戴著兜帽的人人輕聲說道。
“你們幾個先出城去探查一番,確定城外沒有伏兵后,我再帶著世子和侯爵夫人出城。我們在城外三英里處的那個莊園匯合,有人在那里接應我們。”
“是,伯爵大人。”
“快,打開城門”
“是,長官。”
守城士兵通過絞盤一步步將鉸鏈拉起,伴隨著一陣低沉的聲音,西城的重型鐵制城門被緩緩升起。
“把船劃過來”
話音剛落,只見城門另一側的雜草叢中兩個船夫模樣的人輕輕滑動著木漿朝另一邊駛去。
隨即三個戴著兜帽的人和幾個士兵便跳船去,順著水流出了西門,消失在夜色中
“快,把那幾個雜種都帶來”
貝爾納伯爵府大廳外面,利昂德正帶著七八個士兵將幾個俘虜的守城軍官扭送到貝爾納伯爵府大廳。此時,坐在貝爾納伯爵府大廳首蒙皮大椅的人不再是貝爾納,而是伯國新的統治者弗蘭德。
“侯爵大人,這幾個雜種在逃往西城門的途中被我帶人碰到了。”
利昂德一進大門便對弗蘭德說道。
“跪下”
只見幾個臉沾著血跡,渾身都是污泥的守城軍官拼命掙扎,拒不下跪。在他們看來,眼前這個所謂的侯爵只不過是個篡奪伯國權力的敗類,根本就沒有絲毫貴族的榮譽感可言。
見幾人眼睛死死地盯著弗蘭德,恨不得沖去剁了他的頭。利昂德大為光火,猛地朝一個俘虜的膝蓋后面踹去,那人頓時跪倒在地。接著幾人便對俘虜拳打腳踢。
“住手”
弗蘭德舉手示意利昂德不要如此粗暴地對待這幾個家伙。然后緩緩起身朝幾人走過來。
“只要你們告訴我貝爾納帶著羅貝爾往哪里去了,我可以饒你們一條小命。”
“呸”
剛剛被踢倒在地的那個軍官張嘴就將一口唾沫朝弗蘭德噴去,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利昂德頓時怒火中燒,一巴掌將那個家伙的牙齒打落在地。
弗蘭德掏出腰間的絲巾擦了擦臉的唾沫,隨即將絲巾仍在地。湊到俘虜身邊說道“一個敢這樣蔑視我的人已經變成了白骨”說罷便抽出腰間的長劍將那個家伙的左臂一劍砍落在地,血流不止
“你足夠幸運。”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只有那個痛得在地來回翻滾的家伙大聲嘶吼怒罵著。緊接著弗蘭德便砍下了他的頭,頭顱帶著血液滾落到其他幾個跪在地的俘虜面前,一個個嚇得身體不住地發抖,臉色鐵青,急忙連聲求饒。
“侯爵大人,我說,我說。伯爵大人不,貝爾納在你們攻破城門的時候就帶著羅貝爾從西城水門逃走了。他吩咐我們幾個抵擋住光復軍的進攻,我們確實不知道他們現在哪里。”俘虜一邊說著一邊哭喊著求饒,額頭不停地往地板磕去。
“來人,立刻派五艘快船給我追去,另外派三百騎兵火速出西城門沿河岸搜索,一定要將那個雜種給我抓回來”
“是”
弗蘭德一聽說貝爾納往西逃竄,氣得將身邊的椅子砸碎在地。一旦讓貝爾納逃到公國境內,后患無窮。
“把這幾個雜種給我拉下去砍了,將他們的狗頭掛在東城門城墻,給死去的士兵祭旗”
“是,侯爵大人。”
接著,利昂德便將幾個拼命掙扎嘶喊的家伙帶了出去。隨后大廳外傳來幾聲慘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