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的酒來了。”
艾瑪將啤酒放在桌,看著這些軍團士兵開心交談的模樣,突然鼻子一陣酸意襲來她想起了自己那個還未曾歸家的兒子。
“艾瑪女士,您這是怎么了。”
看著艾瑪臉色突然變得暗淡起來,一個士兵關心地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
艾瑪趕緊抹了抹鼻子。
“嘿,你小子這都看不出來。艾瑪女士肯定在想羅恩長官。”
另一個士兵說罷,其他人突然靜默不語,緩緩將手中的食物放下。
“你這個雜種,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羅恩長官只是跟大人去貝桑松了,很快就回來了。”
士兵轉頭接著對艾瑪說道“艾瑪女士,羅恩長官現在可是大人身邊的得力助手,我們想跟著大人都沒那個機會呢。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
一聽說自己的兒子現在這么有出息,艾瑪的臉露出了笑容。
“你們都是羅恩的好兄弟,這桶酒啊,我免費送你們喝。我再給你們弄點兒燉肉去”
艾瑪轉身撥開后廚的門簾走了進去
北關軍堡士兵的營房中,伯里獨自一人躺在床,身裹著厚厚的棉麻被子,眼睛盯著屋頂一動不動。
營里的士兵們都趁著休沐日返回家中與親人團聚,或者成群跑到酒館里喝酒聊天。倒不是他們故意冷落伯里,叫了幾次他都不為所動,大家也懶得再理他。這個家伙自從返回山谷以后就很少說話,經常一個人在一邊發呆。
“伯里”
帳外突然傳來中隊長漢斯的聲音,伯里急忙將頭埋進了被子里。
“伯里伯里”
漢斯進來看見伯里依舊窩在床,走前去推了幾把裹得緊緊的伯里。
“你個雜種,最近是怎么回事。叫你喝酒不去,連女人都不去找了。”
漢斯踮起腳尖坐到了伯里身旁的床。
“哎,我聽說谷間地對你有點兒好感的那個肥胖女人在向人打聽你呢。你就不去看看人家。”
漢斯將一粒豌豆扔進嘴里嚼著,嘎吱作響。
“不去”
伯里透過被子發出沉悶的聲音。
“你小子,還對瑞格長官的那些話耿耿于懷吧。”
漢斯翹著嘴說道,解下腰間的酒馕,用嘴拔出塞子,猛灌了兩口。
“啊,好酒。”
突然,伯里將頭探了出來,用鼻子嗅了嗅。
“什么味道山谷的葡萄酒”
“哎,你干什么”
伯里猛地起身,將漢斯手里的酒馕搶了過去,拿起來就往嘴里一陣猛灌。
“哎,你個雜種,給我留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