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教內,筑基期的高手都出去主持分壇事務,教主身邊那四大血侍,其中兩人不久之前才進筑基初期。”
“我看我們還是暫避鋒芒。”
小王爺皺眉沉聲,顯得極為忌憚“一切還是等教主閉關出來再議,畢竟是筑基期的修士”
那名王總管聞言,干凈的面容浮現一抹遺憾,只能點了點頭。
“可惜了”
“我聽說教主這次閉關是要沖擊筑基后期,正是需要筑基期修士進行血祭”
“要是能夠全都抓獲,便是大功一件”
“你我以后,自然有機會晉升筑基”
“如此良機卻是只能白白錯過”
聽著王總管的話語,那小王爺也有些郁悶的撇了撇嘴。
是啊,大功一件
如此大功,足以換的日后晉升筑基的機會
饒是他是教主的記名弟子,也不由心動
兩人商議完畢。
一起前去越京的教壇,召集人馬。
今夜。
先下手為強,抓捕那名獨行的修仙者。
夕陽西下。
為整座越京回家的人們,鋪就一條條黃金大道。
車水馬龍之間,喧囂呼喊之中,開始漸漸彌漫著一縷一縷煙火氣息。
越京最有名的八寶樓,一處雅閣。
五名男女,錦衣玉袍,無不風流倜儻,宛如神仙中人。
那白玉桌,雖有不少精美菜肴,卻是甚少有夾動過的痕跡,似乎都是淺嘗即止。
“大師兄,那個叫做厲飛雨的掩月宗修士,當真如此厲害”
“才進入筑基中期沒多久,就能獨自斬殺四級妖獸”
靠近窗口的一名精壯漢子,面浮興奮之色,望著那主座上三十余歲的瘦削儒生。
聽著話語,見著那被喊作大師兄的瘦削儒生,無奈的點頭。
在座的其余三人,儒雅白袍青年,二十來許歲,唇紅齒白的英俊少年,還有似乎才十七八歲,長的白凈凈的圓臉少女。
見著大師兄的無奈,紛紛笑了起來。
那圓臉少女,一笑起來就有兩個淺淺的酒窩,甚為惹人憐愛。
引得儒雅白袍的青年,眼眸浮現寵溺愛慕。
“這么厲害,那我一定要個機會和他切磋一下”
“我宋蒙可算是好久沒遇到新冒出來,而且還有實力的同階修士了”
“他能斬殺四級妖獸,也不算我欺負他才進入筑基中期沒多久”
名為宋蒙的精壯漢子,戰意昂然。
似乎恨不得現在就要找到對方,然后痛痛快快的廝殺一場
一邊的儒雅白袍青年,登時微微蹙眉。
“你別整天惦記著爭勇斗狠,況且,那位厲道友能獨自斬殺四級妖獸,實力斐然,肯定不簡單,你也別大放厥詞,說什么欺負不欺負的。”
“三師兄,你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人威風”
宋蒙不服的哼了一聲。
“他進入筑基中期不過才一年,境界堪堪穩固,術法神通尚淺,豈會是我這個進入筑基中期十幾年的對手”
那唇紅齒白的英俊少年,好奇問道“四師兄如此自信,有幾成把握贏這位厲道友”
“勝券在握”
宋蒙微微一笑,自信無比“我五行術法皆通,中級法術信手拈來,打他如撕畫”
這話一出,其余幾人神色變得嚴肅幾分。
倒也沒有出聲反對。
都是同門師兄弟,自然都清楚宋蒙的五行術法天賦同門第一,的確有自傲的資格。
“我相信四師兄”
那圓臉少女帶著酒窩,笑著發出支持。
宋蒙聽著,登時嘻嘻哈哈起來,開心的發出大笑聲。
見著面前鬧哄哄的畫面,于坤微笑著搖頭。
借著師父帶著煉氣期弟子,參與血色試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