涇縣,
這是一座縣城,人口不過數千,比起繁華的魏城來說小太多。
可此時,在涇縣卻爆發了一場修行者之間的戰斗,
對戰的雙方,一名是中年道人,一手持鋒利的青鋼劍,一手捏著符箓,標準的道門弟子的打扮,
另一方則是三人,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和尚,穿了一件普通的僧袍,身形高大,臉型剛毅,
一個是頗為英俊的白衣青年,手中拎著一口古劍,
還有一個是一名老者,有些禿頂,臉色通紅,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穿著一雙破草鞋,
此時,濃眉大眼的青年和尚與拎著古劍的白衣青年,正近身與那中年道士纏斗,
中年道士劍術超凡,道道劍氣縱橫飛出,將周圍的草木斬斷,
手中捏著的符紙,可以喚出一道道火蛇,盤旋在他的周圍,極為凌厲,
他的身法也是玄門正宗,
圍攻他兩個青年,與他相比就顯得稚嫩許多。
青年和尚揮手間虎虎生風,蘊含著開碑裂石的力量,
白衣青年的劍術極為大氣,每次被這中年道士的劍氣逼上來,都可以憑借穩健的劍術化解,
這漫天火舌卻極為難對付,中年男人的符紙又特別厲害,
只不過那有些禿頭穿著草鞋的老人,每次在那中年道人施展符紙的時候,都會仰頭灌下酒葫蘆中的酒,張口吐出,
說來也怪,通常酒可以助火勢,可是他噴
出的酒,卻直接將火焰熄滅,
瞬間就蒸發成了水汽,顯得有些霧蒙蒙的,
憑借這手法術,禿頭老者在旁邊不停的游走,壓制著這中年道人的符紙,
這中年道人長相倒是極為端正,但眉宇之間透著一股肆意的惡意,極為張揚,讓人看了之后極不舒服,
他冷笑道“憑你們除魔盟也敢來圍剿道爺真是不知死活”
白衣青年冷喝道“你這妖道憑借學的些法術,將張記商行的車隊盡數斬殺,凌辱張氏妻女,罪不容誅”
中年道人笑容中充滿惡意,回味道“那對母,女倒是滋味不錯,憑你們幾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拿下本道爺”
禿頭老者不樂意了,罵道“小子,爺爺出道的時候,你的毛還沒長齊呢說誰乳臭未干”
中年道人臉色一沉,皺了皺眉頭“你這老不死的,還有臉說,幾十歲了不過是第二境初期,還敢在道爺面前放肆”
禿頭老者不以為意的繼續罵道“待會兒將你的牙敲碎,找頭驢來與你配種”
中年道人大怒“找死”
只是這么一疏忽,便被那青年和尚一記鐵掌劈在肩膀上,
頓時,砰的一聲,將他劈了一個踉蹌
這青年和尚似乎是走的是佛門武僧的路子,勢大力沉,
中了這青年和尚一掌,中年道人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白衣青年刷刷幾劍便斬了過來,劍氣極為鋒利
中年道人連忙向后退去,捏碎了身上的一張符紙,一道金光庇護住他全身,
鐺鐺鐺
卻被圍住他的兩個青年的近身攻擊給攔了下來
這中年道人修為遠超圍攻他的三人,手上掌握的符紙又極為霸道,
憑借這道金剛斧擋住了攻擊,隨即便再次祭出一道符紙,
一道陰風掠過,
白衣青年只覺得呼吸有些急促,心臟仿佛一下子被某種力量給攥緊了一般,血液也有些冰冷,
青年和尚忽然沉聲喝道“阿彌陀佛佛光普照”
他身上爆發出一道璀璨的佛光,
白衣青年身上那種詭異的感覺頓時消失不見,
他沖著和尚感激的看了一眼,隨即便持劍殺向中年道人,
這是除魔盟與玄羽門的一次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