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靜靜的看著金道人。
金道人起身之后,微笑著說道:“李道友,這一次我沒瘋,這段時間瘋瘋癲癲,倒是讓你看了笑話了。”
此時他的雙目之中蘊含神光,仿佛一片青天一般,玄妙高遠。
李言初這才確認金道人終于醒了過來。
他不禁有些感嘆:
“金道友,你這次應該是真的蘇醒了吧?”
金道人拱手說道:“不錯,先前我的仇人追了上來,李道友若是將我拋下,恐怕我早就被他鎮壓,此時早已不知淪落到何處去了。”
他說完,便再次行禮。
李言初抬手將他扶了起來。
金道人說道:“這段時間雖然瘋瘋癲癲,可是那些記憶還在,知道道友做了太多,此情太大。”
李言初笑了笑:“若咱們不認識,或許將你拋下就拋下了,可咱們既然相識了,也不能眼看你淪入敵手。”
金道人感激不盡。
隨即他有些唏噓:“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我與那左淵原本交情篤厚,可后來沒有想到要殺我的人也是他。”
這兩人當年一定有一段恩怨情仇,李言初也并沒有詢問當年之事,
倒是金道人主動提了起來:“當年的左淵是個極聰明的人,才思敏捷,與我一樣都是默默無聞的散人,不知為何,有一日,他忽然來找我,說是走通了一位大人物的門路,日后便可以飛黃騰達。”
“我自然為這位朋友高興,可是后來他做了官之后,感情便淡了許多,整日在斗部奔波,再后來與他相見之時,我們二人相談甚歡,他卻忽然下了殺手,若不是我祭出翠玉葫蘆護住性命,恐怕當時便被他給殺。”
李言初聞言,沉聲說道:“你是不是將這翠玉葫蘆的秘密告訴了他?”
金道人說道:“不錯,可這個秘密我早就告訴他了,他要殺我,應該不是為此。”
李言初沉吟著說道:“或許是他將你的秘密告訴了旁人,起初他開始也沒有將這翠玉葫蘆放在眼中,可后來知道葫蘆的秘密,這才動了心思。”
金道人愣住,他沉吟片刻,吐了口濁氣出來:“有這個可能。”
“可他數萬年來監視于我,任由我瘋癲游蕩在古老遺跡之中,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李言初思忖道:“你既然在那道宮之中得了那翠玉葫蘆,恐怕也帶上些因果,他或許就是忌憚于此,才一直沒有敢動你。”
金道人嘆道:“李道友心思縝密,這點倒是非我所及。”
李言初苦笑道:“可我先前進入道宮之中,并沒有收取玄黃氣。”
金道人道:“我經此大難,細想一下,隱隱有所猜測,玄黃氣恐怕是不祥之物,當天我收取了一縷,導致背上天大的因果,造了孽,數萬年來渾渾噩噩。”
“如今也沒有擺脫這玄黃氣的詛咒,先前我已經以為恢復記憶,可是忽然又瘋了,定是與這個詛咒有關。”
“詛咒?”李言初驚訝道:“這玄黃氣宏大至極,有煉化仙器之威,怎么會是詛咒,又怎么會是不祥之物呢?”
金道人苦笑道:“因果太大,對于普通仙人來說,便是詛咒,倒不一定是邪魔外道的咒術。”
李言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些東西因果太大,沾染上了便是奪了天機,扛不住很容易劫難叢生。
這一縷玄黃氣極為特殊,可以煉化仙器,本就不應該掌握在某個仙人手中,
可金道人卻憑借特殊的機緣,收取一縷,或許就是這份因果導致他落入如今的境地。
仙人越到后來的層次之中,對因果之事便看的越重。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這句話的確不是虛言。
越強的人,那種感覺越是厲害。
接下來,李言初便與金道人一直行走在仙道異常區域之中,
偶爾也會遇到一些強大的仙尸,
只不過不用金道人出手,以李言初如今的實力便可以將其轟碎。
除非是遇到那種仙王層次的異常生靈,不然的話,他還真沒什么敵手。
只不過那頁金紙之上的無上密法,李言初一直沒有參透。
不僅如此,以金道人的實力竟然也看不真切,強行開了仙目看下去之后,金道人的雙目之中忽然流出血淚,
比李言初的天眼反噬還要厲害!
金道人不禁有些后背發涼,
“上面妙法極不簡單,而且沾染了某位大能的氣息。”
他不敢再看這東西,誰得到就是誰的,自有其機緣定數。
李言初聞言之后更是覺得不凡。
大自在羅漢雖然是半步仙王,可面對那些強大的仙道異常生靈也絕非敵手,
他一路進入此地,應該就是憑借這一張金紙,
只不過這張金紙的用法,李言初暫時無法參透,他將其貼身收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