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仙子已經經過了三場決斗,血戰數次,血河老祖經過了五場,只不過他是人族奴隸,沒有被釋放。
如今他們都被關押在天徽城中。
景清來到這里,給守衛遞了財物,守衛頓時眉開眼笑,揮了揮手,幾名守衛便一同喝酒吃肉去了。
景清看向被關押的慕容仙子。
慕容仙子一襲白衣,一塵不染,氣息雖然有些衰弱,可是那風姿依舊動人。
景清勸道:“慕容仙子,你我同樣來自于人間界,如今陷于此地,已經回不去了,不如與我一同投靠神族。”
慕容仙子冷笑:“九天之首的明沖帝如今卻像一條狗一樣,真是讓我意外。”
景清神色不變,他笑了笑,
“如今我與仙子皆是準圣,仙子卻陷入牢獄之中,生死操于他人之手,在這個時候出言譏諷,難不成是想求死?”
慕容仙子淡淡道:“若連生死都看不透,又怎能修煉到如今的境界?你不必拿這些話來亂我道心。”
景清壓低聲音道:“仙子為何還看不清現在的形勢?你我皆為人族,在他們眼中如同牲口一般,哪有什么尊嚴?”
“我已經收到消息,明日的競技場,仙子的對手是一位曾經連勝五場,獲取了自由身的刑徒,后來又犯事被抓了進來,仙子認為能夠擊敗這樣的對手嗎?”
慕容仙子神色不變,對其不屑一顧。
景清繼續勸道:“仙子若是愿與我結為道侶,你我正好在這地仙界相互扶持,我便去向師尊求情。”
慕容仙子眼中泛起譏笑之意,
“我雖然一直藏在陰間,卻聽說九帝之首的明沖帝不問世事,瀟灑風流,現在來看,你戴的面具太久,隱忍的時間太久,已經瘋了。”
明沖帝臉色驟然轉冷,片刻后微微一笑,
“我心中所謀者大,我可以不斷的學習神族絕學,不斷壯大自己的修為,仙子哪里能理會我的一片苦心?”
他轉頭離開,來到另外一間牢房之中。
血河老祖就沒有慕容仙子的待遇了。
他的琵琶骨被人打穿了,手腳上鎖著鐵鏈,身上有一些可怕的傷勢,無法恢復。
這位血河祖師并不算什么良善之輩,可是竟也極有骨氣,不愿投靠。
見到景清之后,他雙眸睜開,眼中泛起譏笑之色,
“豎子,給人當狗的滋味如何?”
血河祖師殺戮無數,并非善男信女,竟也如此固執。
景清嘆氣,之所以要耐心說服兩人,一個是對慕容仙子心存傾慕,
另外一個也是他那位師尊夔慕風想要考校他,讓他收攏這兩個人族為己用。
夔慕風心思如海,他與他的父親都在朝堂為官,他的父親乃是丞相,位高權重。
他則被派到這座天徽城中鎮守一方,看守學宮,迎接異域貴人。
父子被人稱為雙雄。
景清自從飛升上來知道地仙界神族的強大,他早就絕望,陷入迷茫。
在他眼中強大至極的祖師仙子,在別人手里卻不堪一擊,紛紛落為階下囚。
他若不是為人機警聰明,早就深陷不測之地。
他與血河祖師一番交談之后,血河祖師態度強硬,大聲的唾罵。
景清只能無奈離開,心中不解:“慕容仙子行事正邪難辨,不肯屈服也就罷了,血河祖師湊什么熱鬧?分明你自己也是一個魔頭。”
“盤古神族何等強大,不也對異域卑躬屈膝,我這么做又怎么了?可笑,我這么做就是給人當狗?”
景清并不認為自己這樣做有什么問題。
他離開大牢之后看到一群人簇擁著一位年輕的貴公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