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祐。”陸以承沉聲打斷他,“你到底想說什么。”
時祐一愣,話有點卡殼“沒,我就是”
beta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垂著的眼左右看著,支支吾吾。
他又開始咬他的嘴唇。
這蘑菇明明不是oga,卻讓陸以承覺得他現在就像一個討人厭的aha在欺負無辜的oga。
陸以承垂眸冷然,富有攻擊性的眉眼稍蹙在一起,帶著不易察覺的躁意撩了下頭發,嘆氣道“隨你吧。”
時祐這才松了口氣,放開陸以承,說“那我晚點和你聯系。”
說完他就先一步跑了,都沒等陸以承說一句話。
陸以承站在原地。
不是。
他們都沒微信,怎么聯系
時祐匆匆跑到五教后面的小樹林里。
樹林里氣味比較淡,雜七雜八的味道被木質和草味壓了壓,時祐蹲到一棵樹前急急忙忙從包里翻出信息噴霧。
這是余京悅給他寄的備用強制噴霧,在極其難受的時候可以對癥狀緩解一點。
畢竟他不好死皮賴臉黏著陸以承讓他給他放信息素,而且單純的待在一起對癥狀強烈時是無效的,除非有大面積接觸。
時祐對著自己一頓猛噴,愣是蹲在地上抱頭緩了好久好久,才回過點神。
額上都是冷汗,眼前略微眩暈,皮膚上感覺有東西在燒,一點一點刺著他,時祐手緊緊掐著自己的衣服,擰出好久沒都退的痕跡。
他最近是不是太弱了點,是不是得加強一點鍛煉啊。
蘑菇嘆氣,看了下時間。
媽呀,居然已經上課了。
不過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沒辦法去教室上課。
好麻煩,請假吧。
時祐和輔導員說了一聲,然后拖著書包回家了。
所以陸以承一直都沒有等到時祐來找他。
秋季黑天黑得快,六點外面已經沒有日光了,烏云壓得低,濕度大,又是一副要下雨的模樣。
晚上導師突發有事改了時間,但是陸以承沒有立刻回家,特地在實驗樓里多待了一會兒,就怕時祐來時撲了空。
之前有些沒有整理好的數據,陸以承趁著這段時間把它們都重新理了一遍。
時間悄然流逝,等陸以承全部弄完抬起頭,也沒見著在外面探頭探腦的人,手機上也沒有任何疑似的信息。
學生們幾乎都要走完了,只剩下幾個留著自習的aha和oga。
陸以承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搞笑,居然真的在這里等時祐來找他。
他站起身收拾東西,自我催眠他只是留下自習而已。
就在這時,實驗樓門外傳來了一聲動靜。
陸以承聞聲抬起頭。
然后他看見了江晏白站在門外笑得諂媚的臉“喲,老陸”
陸以承“。”
極度厭棄。
江晏白見著陸以承的臉從很冷到冷到令人發指,渾身打了個哆嗦,活生生縮回去半個頭,說“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陸以承拿上東西,掠過江晏白,還順手關上了辦公室的燈。
江晏白著急忙慌跟上去“老陸老陸,別這樣,我這不是來和你和小嫂嫂賠不是的嘛。”
陸以承聽到“小嫂嫂”三個字明顯一怔,停在腳步,回頭看他。
媽呀,眼神能殺人。
該不會是情侶吵架了吧。
江晏白慫歸慫,開口又是很勇的“你是在等嫂子啊。”
陸以承不耐煩地秒回“誰在等他了。”
江晏白“”
太可怕了。
江晏白馬上轉移話題“那啥,我買了fecake的草莓蛋糕,這要排三小時起步的,可好吃了,你拿去哄哄嫂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