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祐嘴被捏著,說話都含含糊糊的,睫毛顫得像受了驚的蝴蝶“不答應不答應我們可不可以商量商量”
陸以承“。”
時祐兩只手都握著陸以承的小臂,有點局促地往外拉了拉,雖然那力氣小得毫無用處,倒是白嫩小手和他手臂的膚色差格外扎人眼。
于是陸以承放下了捏他臉的手,淡淡聲說“可以,怎么商量都可以。”
時祐還沒開口說話,陸以承向往前面走了幾步,然后回頭超時祐示意“逛逛”
南廣場的盡頭就是京大的人工湖,這個湖沒有名字,對外稱為未名湖,實際上是學校情侶們漫步的聚集地,大家偶爾也稱它為“情人湖”。
時祐和陸以承走得沒有什么目的性,走出展廳后周圍就沒什么人了,他們便沿著湖邊慢慢散步。
時祐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走著走著時不時就要去看兩眼陸以承。
陸以承依舊不瘟不火,臉上的表情動也不動,濃密的睫翼在眼瞼處落了一層灰青色,眉骨飽滿,神色沉靜。
難以捉摸。
情人湖信息素雜得很,都是一些荷爾蒙報表的ao在這里談情說愛,留下一些愉悅激情的味道。
陸以承和時祐剛走沒多久,迎面就看到一對ao坐在長椅上抱著接吻。
情欲正濃的ao交換著唾液與愛意的信息素,估計是戀愛激素上頭,兩個人都不受控制的信息素外泄。
時祐走著走著就開始覺得臉頰發熱,倒不是因為看別人接吻害羞的,他渾身泛癢,脖頸那邊尤其得疼,針扎一樣刺刺的。
救命信息素太混亂了,溫養后遺又犯了。
時祐沒再看如膠似漆打啵的ao,走在里側的他下意識遠離,往陸以承那邊靠了靠。
他肩膀貼著陸以承的肩膀,臉已經被溫養弄得沁紅,又伸手一點點去蹭宿主的手背。
可這時候,陸以承開口了。
他神情平靜,看著前,說“那里是未名湖的斷絕橋。”
時祐一怔,抬頭望過去。
他們的正前方是所拱橋,連接著環湖小道和人工島。
木質拱橋上面的漆都掉了一層,可并不有人來補,陽光也照不到那,看上去有點可怕。
就聽陸以承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京大這個傳說,走過那段拱橋的情侶會分手,關系很好的朋友會決裂,合作伙伴會鬧矛盾解散,曖昧關系的對象會瞬間下頭。”
陸以承說完,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時祐,凝滯片刻,隨后倏地落下。
他語氣沒變,漫不經心地說了句“但我們科研人相信的是科學,是吧。”
時祐“”
他在說什么
陸以承有點嚇人
陸以承說完,就要繼續往前走,分明是那個橋的方向。
路過那對嘬嘴的ao情侶,津液
攪動的聲音讓時祐一個激靈,曖昧激烈的信息素像是爆發了一般,陌生刺人的味道激得時祐無比難受,加快步伐跟上了陸以承。
陸以承輕瞥了一眼熱吻的情侶,又看了看滿臉通紅的時祐,說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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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什么”時祐哆嗦。
“斷絕橋。”陸以承故意說,“你不好奇嘛。”
周圍一點聲音也沒有,陸以承靜靜地看了眼不遠處的斷絕橋,沒有聽到時祐的任何回應,便轉回了頭。
他瞬間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