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課比較多,大二很多基礎課程,排的也比較擠,時祐空下來的時候就去到陸以承的辦公室和他們小組的人一起待著。
做科研比平時參加比賽要嚴謹的多,尤其是面向實用市場,一些數據方面真的會很頭疼,要經過好多次的測算。
時祐在畫圖的時候還是會犯錯誤,學長學姐都會及時給他糾正指出。
不過陸以承最近脾氣好像不是特別好,每次大家開組會的時候都不敢惹他,只有時祐愿意粘在他身邊,和一個溫度調節器一樣,一貼上去就會脾氣降兩度。
所以時祐很快就成了實驗室里的“吉祥物”。
時祐和白元杉上完課,白元杉問“祐兒,去吃冰淇淋不”
“不啦杉杉,我還有去開組會。”時祐抱起課本和白元杉說。
“哎,你最近好忙啊。”白元杉嘆了口氣,“淮年也很忙,他導師最近抽風要編什么教材,他在幫他導師寫書,我真的服了。”
“這樣啊,但是杉杉,你也少吃點冰淇淋,這么冷的天氣是要感冒的。”時祐說。
白元杉點了點他的腦袋“你怎么也變得管東管西啦,好好好快點走去,去找你的陸以承去吧。”
時祐嘿嘿地笑了笑,隨后和白元杉說了再見,往實驗樓跑去了。
時祐推開會議室的門,項目組的人都在哪里,但并沒有看見陸以承。
“果然是吧,他前幾天狀態就不是很多。”
“我也覺得,太危險了畢竟。”
“來得這么突然的嘛,可是我們這個也不能耽擱啊。”
會議室里的各位都憂心忡忡。
時祐看大家一個個都面露難色,問道“怎么了呀”
胡敏看見時祐,走過來抱住他摟摟頭說“祐兒來了呀。”
時祐問“敏敏姐,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胡敏嘆了口氣“陸哥他請假了,要隔離上幾天。”
時祐驚“以承請假了怎么了呀,突然生病了嗎”
“不不不不是的,是陸哥易感期來了。”張北函說。
時祐雖然是個beta,但是基礎的知識還是明白的。
aha和oga這一類受信息素影響比較大的群體,會有相對應的易感期和發情期。
aha的易感期不太定時,一年大概會出現三到四次,每次會持續上三天左右。
在這個時期,aha控制欲和占有欲都會達到巔峰,他們會對除自身以外所有aha表露出攻擊性,對oga信息素更加敏感。
他們會比平時更加易怒,危險指數加倍,難以控制自己的本能。
所以一般出現易感期,aha都會選擇把自己隔離起來。
“啊真的難搞,后天就要上交第一份方案稿了,陸哥偏偏在這個時候易感期了。我們手里的一個關鍵文檔還在他手里呢。”張北函頭疼。
會議室里一片安靜,大家都咬著大拇指思考該怎么辦。
“陸哥這還有意識嘛,讓他發消息他能不能看見啊。”胡敏說。
張北函撇撇嘴“嗯難說,我易感期來的時候直接斷網了,那種理智和本能對抗的感覺讓我完全沒辦法管其他任何事。”
時祐聽到,在旁邊問“易感期會很難受嗎”
另一個aha回答“難受啊,超級難受,我都不明白這種生理狀態存在的意義是什么,簡直就像把我腦子放到絞肉機里攪。”
aha補充到“但如果有oga的信息素的話又會好過點,畢竟ao可以相互緩解”
aha沒說完就被一旁的張北函用力地拱了一下胳膊,aha看到對面睜著圓眼睛認真聽的時祐,猛地反應過來。
哦莫,老大的對象是個beta啊
他在說什么屁話。
aha急忙找補“啊啊啊當然啊當然,我們陸哥肯定是靠自己啊,他哪需要什么oga哈哈哈哈哈哈。”
胡敏“但文檔肯定是要拿到的,找個人去拿”
會議室又安靜了下來,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救命,誰敢啊,你們應該也感受到了吧,前幾天那信息素都讓我腿軟,更別提今天的。”
“不開玩笑,他這信息素壓迫感太大了,aha互斥,我過去會被碾磨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