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祐見著向他走來的人,嚇得一個激靈就要把玻璃門合上。
可還沒來得及,aha就先行一步來到門前,一把扣住了要合上的門。
時祐一怔,扒拉在門上的手忽然握緊,抬頭就看見陸以承撐這玻璃框把門拉來,微微俯下身,居高臨下看著時祐。
陸以承眉目有些微蹙,清雋的臉部線條在自然光下顯得冷硬無比,冷杉的味道像暴風雪般襲來。
“什么意思。”他注視著他,開口很淡,很沉,冷冷地發問。
時祐哪會想到易感期的aha這么可怕,轉頭就要跑,卻被陸以承一把拽進了室內。
蘑菇被叼進了狼窩。
屋子里唯一一點光源就是這沒拉進的窗簾,空間里充斥著陸以承信息素的味道,霸道,狂躁,還有些無法言說的欲念。
“你跑來找我,又想跑。”陸以承捏著時祐的臉逼他看向自己,“我問你呢時祐,你什么意思。”
蘑菇哆嗦,他一個beta竟然都被這信息素嚇得不成樣了。
時祐臉上的肉被擠地鼓起,紅嫩的唇瓣張著,隱約見得那白小的牙,一副好欺負的模樣。
“我,我是來拿文檔的”時祐眼尾都紅了,老實交代。
陸以承瞬間又冷了下去,那信息素濃烈了好幾分,像是要把時祐包裹起來,撕碎他的衣物。
“拿文檔”陸以承斂眉看他,“他們讓你來的”
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還是個生理課都沒上過的beta。
他到底知不知道易感期的aha會干出什么事。
在他的地盤,他的所有物。
是會被吃干抹凈的。
“我自己要來的。”時祐弱弱地說,“他們說易感期很難受,我擔心你,想來看看你,想有沒有辦法可以讓你舒服點”
陸以承站在原地看著他。
視線如刮骨刀一樣從時祐額間掃視到時祐嘴唇上,他長眸微斂,肆無忌憚打量著。
像是野獸在試探獵物。
“想讓我舒服”陸以承挑了下眉,聲音在時祐耳邊畫了個圈。
“想”時祐頓了頓,然后又說,“但你先把文檔”
可話瞬間說不出來了。
陸以承離他太近了。
簡直可以說是緊緊貼在一起,時祐察覺到了那比平常高出許多的體溫,各自衣物都灼著他的身體。
他抬頭,正好撞上陸以承看過來的眼神。
那眼神侵略性太強,像一頭餓狠了的狼,微微掃過來都讓時祐不敢出聲。
易感期的aha低下頭,湊到了時祐的頸邊。
冷杉混著一絲曖昧的麝香,信息素絲絲縷縷繞上來,如同它的主人那樣蹭過時祐的脖頸。
時祐感覺陸以承會不會沒有理智了,好像易感期的aha都會失去理智對吧,但他可是陸以承啊。
然后就聽陸以承說“寶寶,你知不知道你是香的。”
時祐“”
媽呀,陸以承真的沒理智了
他剛剛叫他什么
“香,什么香”時祐雖然怕,但畢竟這是他的宿主,他的宿主現在還不舒服,作為被養著的蘑菇要給宿主足夠的情緒價值。
陸以承沒回話。
他忽然伸手攬住時祐的腰。
時祐的腰被手臂緊箍住,整朵蘑菇被代入了aha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