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好。”簡司豫也沒有一定要他喝,畢竟有人確實不擅長。
吃完飯天早就黑了。
寧奚明顯是喝嗨了,好不容易才被宋易澤安撫下來,背在背上。
“抱歉啊舅舅,本來還想送送你,但我現在可能要先把這醉鬼帶回去。”宋易澤說。
“當然是你男朋友重要啦,趕快去吧,有空再一起玩呀。”時祐笑道。
“你知道怎么回去嗎”宋易澤問,畢竟他記得時祐不怎么認路。
“有人來接我,我發過消息了。”時祐說,“我走到那邊的大路上去等等就好。”
“哦哦好的。”
“那舅舅再見”
“再見啦漂亮舅舅”
aha們都喝得有點醉,和時祐說再見。
時祐也和他們說了再見,讓他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便往大路那邊走了。
進入冬天,天氣到晚上越發顯得涼意,時祐在寒風中縮了縮脖子,朝黑色的夜里哈了后氣。
“時祐”
忽然聽見后面有人在喊他,時祐回頭,就看見簡司豫朝他跑來。
aha男大在時祐面前停下來,喘著的氣在空氣中化成白霧。
時祐看著簡司豫反應了半天,到底還是沒有想起人家的全名“啊,阿司呀,怎么了嗎”
簡司豫頓了頓,換了口氣,說“你鑰匙忘拿了。”
時祐摸了摸口袋,發現鑰匙確實沒了“謝謝你呀,真的幫了大忙。”
簡司豫遞完鑰匙并沒有走,而是站在原地說“那個,你不說想吃清華的抹巧嗎,那,這個給你。”
說著他遞上來了一袋沒拆封的巧克力。
時祐看著這清華標志的包裝,有些驚訝“誒,這是你買的嘛。”
簡司豫說“是。”
時祐這就有點猶豫了,他怎么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更何況是這個怎么難買的巧克力。
簡司豫看出了時祐的遲疑,急忙補充道“這澤哥要我給你的,買到這個也有他的功勞,他說這盒先給你吃。”
時祐“是易澤說給我的嘛。”
簡司豫點頭。
那外甥給的東西時祐便理所當然的收下了,終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巧克力,蘑菇心情很好。
他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伸手想從盒子里拿出巧克力“阿司你是不是沒吃過呀,我現在打來給你嘗嘗”
簡司豫一激靈,立馬上來制止住時祐去掏袋子的手。
aha摁著時祐的手背,說“別別別不用了,我不吃,謝謝”
時祐朝他眨眨眼,簡司豫這才發現自己正握著時祐的手。
beta的手好小好涼,簡司豫耳朵立刻就紅了,慌慌張張縮回手,還故作矜持地咳了一下“你回去再看吧。”
蘑菇還以為是天氣冷,簡司豫跑過來又有點熱臉才會顯得有點紅。
所以他笑了一下,眉尾舒展,琥珀的眸子流動著路邊的燈光。
而不遠處,大街旁,一輛的邁巴赫里,aha握著方向盤的拳緊了緊。
聽不見聲音。
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話能笑得那么開心。
陸以承看著不知道為什么和陌生aha牽上手、還湊那么近笑得招人的小男友,額上的青筋跳了跳。
他那雙靜默的眼神冰冷異常,斂眉片刻,辨不清情緒的目光再次從昏暗的車內望了出來。
車內寂靜無聲,只能聽見雙跳燈在規律而死板地跳動。
隨后,陸以承咬碎了嘴里含著的薄荷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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