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有些粗暴,時祐被親了兩下就想要去躲開。
陸以承咬著時祐柔軟的唇,蘑菇被親得哼哼唧唧。
陸以承終究還是心軟了,醋得實在厲害,也沒再繼續,把小東西抱在懷里,手指輕輕揉著他的頭皮。
“時祐。”陸以承克制著自己,在他耳邊低聲說,“你哄哄我不行嗎。”
時祐不說話,就死死扒拉著陸以承的背襟。
“弄疼了”陸以承偏頭,輕輕咬了咬時祐的脖頸,繾綣滾燙的呼吸連成了灼人的巖漿。
時祐真的不說話了,眼圈潤濕,眼尾泛紅。
過了一會,他推開了陸以承,咬著自己的唇,扯著衣服走到臥室。
隨后,他從里面出來,隨便套了一條褲子,抱著他的蘑菇抱枕。
“我要自己睡。”時祐說完,丟在陸以承自己跑到了客房。
時祐這次真的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他再喜歡他的宿主,也覺得這次宿主對他太兇了,而且連個原因也沒有,生氣得莫名其妙,他不就是去吃了一個飯嗎,有必要嗎。
蘑菇也是有脾氣的,陸以承也試圖哄過他幾次,全被蘑菇拒絕了,正巧這周大家研討會項目忙得都沒辦法去解決這件事,兩個人都進入了冷靜期。
時祐和陸以承在清華各忙各的,上班下班一輛車,但都不說話,回到家后雖然住在一個屋子,又分房睡。
兩個人都犟。
白元杉在周四下午來清華找冉淮年,給時祐帶了奶茶。
這古怪的氣憤白元杉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他把奶茶推到時祐面前,問“又吵架了”
“才沒有。”時祐接過奶茶,說。
“我都沒說和誰吵架呢,你就自動歸類了。”白元杉,“和陸以承怎么了”
時祐攪動著奶茶,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好久后才紅著臉說“他,他打我屁股”
白元杉一聽,倒是樂了“哎呀,人家和你玩情趣啦。”
時祐想杉杉怎么還幫陸以承說話,情趣也不能和蘑菇玩啊“那他也不能直接打啊我只穿了條內褲”
白元杉捂嘴驚“哦莫,daddy這么帶感。”
時祐“”
時祐不說話了。
他也知道自己有
不對的地方,沾了信息素要懲罰這一點是約定好的,但理由是什么,是因為收了巧克力嗎。
為什么不能收外甥送的巧克力,陸以承難道不喜歡他的外甥嘛。
不行,等到研討會結束后必須把宋易澤叫出來和陸以承見個面。
白元杉看時祐腦子都要想炸了,便笑著說“好了好了,吵架很正常啦,我和淮年也經常吵,現在不又好了嗎。”
時祐覺得白元杉這個比喻不是特別恰當,但也沒再說,只是低著頭喝奶茶。
白元杉看了看時間,站起身,說“淮年結束了,我要去找他,你要和我一起去不”
時祐自然是不想去當情侶的電燈泡,但也不想回組內和陸以承大眼瞪小眼,正好現在沒事情干,于是他說“不了杉杉,我想自己去逛逛。”
白元杉也沒強求,感覺時祐說不定逛著逛著就自己琢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