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懵地睜開眼睛,眼底被映得通透清澈,霧蒙蒙的,雙頰透著曖昧的紅暈。
腦海里閃過一些色彩的想法。
悸動,潮濕,糾纏,濕漉漉的眸子垂著,身體難耐,無數的反應讓他驗實了這個沖動的可行性。
時祐忽然討好地親吻陸以承的下巴,輕聲地說“做,也可以。”
砰。
本在強行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陸以承聽到這句話,腦袋里的弦像是瞬間斷了一般。
但心臟像是被一只手攥緊,冷杉味的信息素剎那間洶涌爆發,瘋狂去纏眼前的oga“你說什么。”
“我說,做也可以。”發情的oga說這些時略彎著腰,身子緊緊貼著男人,被抱起懸空的粉白膝蓋親昵地抵蹭著陸以承的腰,
“我想你和做噯,以承。”
周圍的風佛過帶出樹葉的沙響,冷意待回了些理智,陸以承呼吸停滯,似忍了又忍,咬牙說“別鬧了。”
“我沒有鬧,我是真的啊”
下一秒,時祐感覺的自己的肩上衣服被拉下一塊,冷空氣灌了進來,強勢地氣息壓過肩頭,呼吸滾燙地掃過側頸,落在他的腺體。
aha的荷爾蒙刺激強烈,壓得他不得動彈。
陸以承咬住時祐剛剛成熟的稚嫩腺體,有些殘暴,牙尖一用力,把信息素灌了進去。
“唔”時祐嗚咽出聲,伸手抱緊了陸以承寬闊的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全身瞬間癱軟,眼眸濕漉,水汽朦朧。
周圍的冷意和冷杉味道的細信息素一同灌入他的身體,滲進他的血液,他屈起身,也不敢掙扎,只是抽抽泣泣地哼唧。
他背抵在樹干上,后面粗糙的樹皮擱在他的后背,把羽絨服顏色弄得臟臟的,看起來很可憐。
陸以承單手托著他的腰,把往后仰的人固定回來,又懲罰地咬了咬他的腺體,把人放在石頭上抱著休息。
“我給你臨時標記了,等會你就清醒了。”
溫存的事情做完,陸以承漆黑的眸子明明蘊著情動,呼吸很重,但說出來的話卻冰冰冷冷。
這朵蘑菇總是這樣,一遍一遍地勾人,一遍一遍地惹他,把他撩到失去理智,但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說什么在做什么。
現在又在發什么瘋。
可接下來陸以承卻怔住了。
就見掛在自己身上的小蘑菇,細白漂亮的指尖攢得通紅,眼睛霧氣朦朧,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宿主,你不要我了嗎”
原本難以啟齒的話像開閥泄洪一般一股腦兒噴流而出,時祐委屈巴巴地看著他,語氣可憐幽怨“你為什么不想和我做我難道沒有林洋好嘛”
時祐越說越委屈,音量也漸漸微弱到近乎聽不見了,軟聲囁糯像挨了欺負的告狀“你不是我的宿主嗎,你不要蘑菇了嗎,你要和林洋去好了嗎”
“不要和他,和我好不好,我也可以做好的,我是你的蘑菇”時祐湊上去親他,“和我做吧,好不好,給我你的信息素,好難受,我想要”
陸以承撫在時祐腰上的手一點一點攥起,他深呼吸一口,覺得口干舌燥。
早上那些奇怪的行為一下子就解釋通了,還有為什么會無緣無故提起林洋。
原來小家伙是吃醋了啊。
陸以承凝望著時祐,眼里翻涌的情緒,時祐的醋意無疑是他的興奮劑,讓他再也抑制不住谷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