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承看見時祐那略帶灼熱的視線,不慌不忙地挑了下眉。
時祐的臉瞬間通紅。
他一溜煙地縮回了被子里,蓋住自己的小臉,不敢再看了。
陸以承穿好衣服,坐到時祐的床邊,問“怎么。”
時祐把臉露了出來,又看了看陸以承。
aha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冷冽的冷杉混著淡淡的沐浴露,簡直是在勾引蘑菇。
時祐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攢著被子的指節不禁蜷緊,控制不住地咽了兩下口水。
以承好香啊,好好聞好好看,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籠罩在時祐身旁,讓他身子都熾熱了起來。
時祐耳朵漲紅,緊張地滾了滾喉嚨,兩抹緋粉冒上臉頰。
終究還是沒抵擋住心里的誘惑。
他看著陸以承脖頸上淡青色青筋,aha優越的肩寬和腰身,骨骼分明,忍不住伸手環上了陸以承的脖子,兩條細白的腿從被窩里拿了出來,纏上了男人的腰。
時祐掀起清透的琥珀色眼睛,眼尾微紅,輕輕地問“以承,你想做嗎”
說著,小蘑菇爬到了aha的身上,張開兩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低頭親了親陸以承的臉。
他喃喃地說“我好想做哎,我想看看你的表情。”
時祐一點點小貓一般親著陸以承的臉,親了親嘴,到了脖子那里又親了親他的喉結。
“就是那天的時候,在森林,你抱著我,露出的那個表情。”
微蹙著眉,有點兇,一貫冷得如冰的漆黑眼瞳蘊含著時祐從未見過的纏綿、滾燙以及強烈占有的欲念。
時祐親昵地親他的唇,說“再讓我看看好嗎”
陸以承垂著眼,任由身上的人放肆,說著膩人的話。
他沒有理由拒絕他。
喜歡的人說出的話如此讓人動情,這么可愛地親他抱他,他有什么道理不答應他。
時祐既然不討厭這種行為,陸以承自己也沒有必要遏制自己的欲念。
窗外的森林黑漆漆的,降了幾度的溫,風掛過陽臺的門裹住一片寒意那,但屋里卻是灼熱。
“你自己來給我看。”
時祐渾身都濕漉漉的,像被水浸泡過一樣。
他緊緊抓著陸以承的衣服,抓不住了便垂下手去抓床單,隨后又被男人扣住,嵌入指縫。
體溫烤得熱烘烘的,時祐軟綿綿的一朵陷入床里面,膝蓋骨和腳趾都是粉紅色,想一朵白里透紅
的小花,被陸以承親了又親。
時祐嗚咽地喊了幾聲,是在受不住了,仰著雪白的脖頸,被吸吮得紅紅的指尖幾乎要抓破陸以承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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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承也隨他抓,蘑菇力氣太軟,根本沒有什么力度,指頭軟軟地勾著他,讓aha更加亢奮。
遠處的墻壁上掛著一副畫,冬日的森林,獨自通往深處的盡頭在寂寥下清冷而孤美。
蘑菇蜷起的身體再次被打開,可憐兮兮地求饒,被撞碎的聲音聽得心顫。
于是又被吞沒了。
時祐的發情期并沒有很長,很快他就恢復身體,變成了一個漂漂亮亮的oga。
因為beta大齡分化要找學校去變更性別信息,時祐這種剛剛分化的小o,學校還要讓他去上abo的生理課。
期數不是很長,就上兩次課100分鐘,給oga科普一下要注意的事項。
上課的那天陸以承要去研究所,白元杉正好沒事,就陪著時祐一起去了。
兩個人早到教室,挑了一個稍微后面點的位子坐好。
時祐搓著手,雖然發情期已經過了,但是為什么他的腦子里還在想那些澀情的東西呀。
怎么回事啊,他是不是被陸以承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