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承隨他,親進水潤的唇,間隙間喘著氣問時祐“就摸這些”
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風,像是吹著周圍簌簌地響,很快又歸為平靜。
空氣中是青檸味的沐浴露,還有奶油和冷杉的味道,其他的一些味道也越來越濃郁。
時祐被捧著手心,臉色熱意漸深,額發都垂了下來,聲音小道聽不到了
“下面也想摸摸”
時祐坐在回家的飛機上,抱著頭羞恥到不想見人了。
救命啊。
他怎么又和以承做了。
他怎么會如此禁不住誘惑,如此y蕩
時祐靠在椅背上,都不知道該用什么反應來詮釋自己的此時的感想。
“舅舅。”坐在旁邊的宋易澤把脖枕遞給時祐,說,“你要不要睡一會,你看上去很困。”
做了一個晚上能不困嗎。
“謝謝。”時祐接過,說,“奚奚不用嗎”
宋易澤搖搖頭,指了指靠著自己肩膀上戴著眼罩已經睡著了的寧奚,小聲地說“他靠著我就好。”
時祐看了一眼,就見寧奚靠在宋易澤的身上,一只手抱著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頭發亂亂的,正睡得香。
小情侶好甜蜜呀。
時祐感嘆了一句。
時祐要回家檢查,就順便問了一下宋易澤和寧奚要不要一起回家一趟。
宋易澤想了下,這周末他和寧奚也什么事情,就和時祐一起回去了。
“是出什么事情了嗎”宋易澤看時祐的神情一直不對,于是問。
時祐把脖枕扣在脖子上,完全不知道怎么開口“沒什么啦,我就是有點累了。”
宋易澤近期才得知時祐分化成了oga,還以為時祐是有點接受不了。
宋易澤自己作為aha在機場見到時祐第一秒就感到到了他身上濃烈的aha的味道。
他也不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舅舅肯定是和他的aha前不久才歡愉過。
所以應該不會是什么大事吧。
宋易澤撇了眼時祐脖子上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吻痕,也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提醒一下,可這又怪尷尬的。
時祐還在那里苦思冥想,但完全想不出任何東西,反而越來
越亂。
想也不知道想什么,時祐干脆就不想了,直接開睡補覺。
宋易澤下飛機前叫醒了兩位迷茫的人,一拖二把人帶下飛機。
寧奚也終于醒了,他伸了個懶腰,松了送骨,說“哎,別說,這時間還過得挺快的。”
“當然快,你都沒醒過。”宋易澤指了指自己的手臂,“都被你抱麻了。”
寧奚挑了挑眉,上前逗他“那還不是因為易澤的又大又粗,摸起來這么舒服,一抱上就想睡覺。”
一旁的時祐直接空耳,來回看了看他倆,說“啊,你們也做過了”
宋易澤“”
寧奚“”
兩個純情怪一下子臉就紅了。
“咳咳。”寧奚故作鎮定地咳嗽一聲,拉著宋易澤的手的力度都不自然了,“那個,不是,我們”
小情侶都不知道該回什么,后面還靠著寧奚轉移話題“舅舅,你要不要我先給你噴噴阻隔劑”
時祐歪了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