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鶯“哼。”
然后把氣撒在蘭濯池身上“你別亂碰我東西。”
蘭濯池覷他一眼就把那袋還沒拆封的奶粉放了回去,抖開那條褲子,敏銳地察覺到有人靠近,遲鶯心頭有些跳躍。
高高瘦瘦的少年面上沒什么表情,語氣總帶點命令意味“別動。”
掀開遲鶯套在里面的薄長袖,到小腹之上,平坦的小腹,皮膚有點晃眼的白,不遠處還在低著頭扣手機的蘭濯江目光也凝了過來,低低地罵了句操。
解開了一粒褲子上的扣子。
本來再正常不過的動作在緩慢動作的加持下,變得莫名其妙的曖昧。
褲子褪到腳踝,那白更晃眼的,是小腿大腿勻稱筆直,纖細漂亮,連膝關節都是粉的。膝蓋上有松針和碎木的印痕,冷空氣讓遲鶯忍不住小聲催促“快一點。”
他看我老婆的樣子像是已經把我老婆侵犯了嗚嗚。
老公壞壞,老公是牛頭人,看老婆被別的狗男人碰,老公心滿意足。
蘭濯池隨手把換下來的褲子扔到一邊,又極有耐心地更換褲子。
他的動作輕柔,沒讓遲鶯感受到分毫不適,即便如此,遲鶯還是感覺到羞恥。
“他這樣搞得好像我已經失去了自理能力。”遲鶯小聲跟系統表達。
“我只是眼睛看不見。”
把自己當個弱智吧寶寶。0129寬慰,這么想是不是好多了。
遲鶯從床上站了起來。
床是木板床,鋪得很軟,但遲鶯再瘦站起來也不免發出嘎吱的聲響。
遲鶯裸著腳踩著床單,鼻尖上布著細密的汗珠,終于把褲子歡好。遲鶯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又被按了下去。
“洗腳。”
宿舍樓一樓張貼著關閉宿舍門的時間。
宿管探出頭看了眼是宋長野,眼中的不滿盡數散去。
他身后跟著十來個人高腿長的男生,清一色的校服。
“操,遲鶯真他媽不給你面子,有點過于囂張了,他都在高三橫行霸道多久了。”
"是啊,不過就這幾天沒見就變得這么慫。"
“感覺打一拳就會跪下來哭。”
不加掩飾的嘲諷在黑暗幽深的走廊中回震許久,樓道中安全通道提示的綠色指示燈不余遺散發著光芒,突兀的門像是通往地獄。
除此之外,不知道誰在吞咽口水。
“那張臉很頂啊真的,他不會靠臉才讓那群人心甘情愿跟著他的吧。”
有人笑著打趣。
樓道拐角,有人死死盯了過來,視野盲區,誰都沒有在意。
顧及到宋長野還在,開的玩笑沒有太過火。
到了宋長野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