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后面小賣部的計生用品一直賣的很快,校方從來沒有禁止過,但是煙酒是違禁品。”
這道聲音是謝沉的。
“小賣部不都是跟學校有關系才能開的嗎,這好像也說明不了什么。”遲鶯立刻回,手指松了松,但是被扯著的那點布料短時間內沒有恢復原狀的意思,被揉得皺巴巴的。
“不是女生也沒有關系,你很漂亮,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那樣做了。”
認真專注狂熱的話,遲鶯并不需要這種愛慕,害怕還來不及,無意義的攀談就是好的兆頭,心里這么想,就算這么雜七雜八地說著消磨時間,也比做壞事好得多。
可偏偏不按照設想的道路走,“為什么間隔這么遠,你們三個一起不好嗎我想看看,每一寸,你的神情,你的聲音,都記載在腦海里,永遠也忘不了。”
6666,預想過很多次雙胞胎y,還是鬼子哥知道我們想看什么。
弟弟為什么每次都離老婆這么遠啊,是因為自己不行嗎指指點點。
高強度直播,除開必要的要打馬賽克的內容之外,任何場景都會精細地展現在恐怖游戲的觀眾面前。
蘭濯江一直都神色懶慢,仔細想想,盡管一直都在嘴上跑火車,實際上的越界行為并沒有多少。
像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樂子人,不管發生什么都始終一副看樂子的心態。被猝不及防提及到名字,蘭濯江唇角的弧度都沒有變化,他只是隨意地道“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獨特的相處方式,你是獨
生子吧,肯定不懂我們這種多胎家庭兄弟們中的相處模式。”
“我們之間的風格一直都這樣,哥哥親嘴弟弟看,哥哥做愛弟弟遞紙,所以,我在一邊看就行。”
說著,他還晃了晃手里的一小卷衛生紙,拆封過用了一部分的。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聽都顯得很不靠譜的答案,然而筆仙居然聽了他的滿口跑火車行為,沒再繼續脅迫下去。
舔狗悲。
我還是傾向于我的猜想才是正確的,他們兩個真的共享感覺。之前看過某個副本,同樣是一對雙胞胎,也是很罕見被分到同一個副本,恐怖戀綜的,雙胞胎兄弟同時選擇了同一個玩家,誰都想要絕對公平,牙膏必須是一模一樣的,花束也必須一模一樣,反正不管什么都得一樣,后來被選擇的那名玩家被分解成了兩半,雙胞胎兄弟兩個各自擁有一半,即便如此,還是會因為身上的痣分布不均勻而打起來。像這種和諧友好相處的雙胞胎,不存在的。
“有這么怕身子一直在抖。”
黛色血管覆蓋在薄如蟬翼的蒼白皮膚下,細看之下幾近于濃烈的墨藍,晦暗翻涌的淺色眼眸直直看著遲鶯由于恐懼而微微失神的雙眼,仿佛跌入了浩瀚璀璨的星海。極為緩慢地和遲鶯交握雙手,遲鶯小雞啄米地胡亂點頭。
“嗯。”十指交握,并不能減弱多少遲鶯內心的恐懼感,十指相扣這種略顯安撫作用的動作在謝沉的話之后反而令遲鶯愈發感覺到不安。
嫩粉的唇肉被咬出爛熟漿果的顏色,快要把下唇咬破皮那樣,耷下來的睫毛覆蓋遮擋著遲鶯眼中的情緒,留下的曖昧的一小圈剪影。
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柔撫摸著遲鶯的后背,降低遲鶯過度害怕而緊繃的身體。
“在此之前,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
“沒有。”
“也沒有跟其他人牽過手接過吻,我是第一個。”
“沒有。”
蘭濯池挺高,比小腿凌空下垂的遲鶯要高出不少。微微低著頭,輕聲問詢也像親密無間的愛人之間鬢邊廝磨,忽略掉第三者認真觀看的眼神,的確如此。
不得不說,閑聊這種方式的確能夠減緩焦慮,你問我答的模式算不上好玩,但不失為一種安撫的方法。
纖細筆直的小腿出懸空垂著,像是低落墻頭的垂絲海棠,蘭濯池干脆脫下來校服外套,墊在遲鶯身后,緩和一些這種感覺。磨磨蹭蹭的交互行為引起來旁觀者的不滿,原本看得很認真的魂體稍顯不耐地催促了一句“快點。”
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似乎猛然推了一下遲鶯,令原位有些遠的遲鶯不得不靠前了些,支撐著蘭濯池的身體,整個人鉆進蘭濯池的懷里。
一剎那,對方懷中的氣味無孔不入地入侵到遲鶯鼻腔中,遲鶯被這股力道摜得差點摔倒,纖弱的手腕被攥著。
“可以脫衣服嗎”肖似神明又狀若猛獸的眼瞳凝視著遲鶯,十八歲的少年手頭的力道大得驚人。
遲鶯的眼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