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小鶯和他的舔狗涂驕同志。
脫個小吊帶而已,你臉紅個泡泡茶壺。
哥們,你嚇到我老婆了我說。
涂驕離開以后,遲鶯顯而易見的松了一口氣,他不太適應跟陌生人同床共枕,哪怕他能感受到對方對他沒有惡意。
他抱著被子,也不覺得有那么熱了。
老房子墻面上布滿了斑駁裂痕,昏黃色燈光的作用下,現在能夠看到皸裂的裂口處正在往外面攀爬的壁虎,小壁虎很多,一點點往上爬。
遲鶯閉了閉眼睛,有點害怕地把臉縮在被子里。
隔音效果不好,從外面一直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粗重,是涂驕的聲音,他再熟悉不過。
沒過多久,一聲喟嘆。
小吊帶濕透了,涂驕抓著衣服有些煩躁,夏天的夜晚沉悶,其他人都回到了房間里,天空之上,城市中罕見的星星遍布空中,安靜得能夠聽到蟬鳴的聲音。
他二十來歲沒碰過任何人,唯一接觸過又看對眼的只有遲鶯,小啞巴不會說話,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眼睛大,嘴巴小,粉腮白皮膚,電影里的那些明星都比不上他,但是愛哭又嬌氣,聽說做那種事很疼,要真是碰了,說不定會疼得一直哭,到時候哄也哄不好,又要生他的氣。
他怔怔地看著手里面這件臟了的小吊帶,洗了也沒什么必要,都弄臟了,只能找個地方燒干凈。
想到這,他走出大門,走進森林中找了棵隱蔽的大樹,一把火點了這件小吊帶。
看著衣服燃燒成為灰燼,涂驕扒拉一些枯枝敗葉蓋得嚴嚴實實,這才重新回到房間里。
遲鶯迷迷瞪瞪已經睡過去了,涂驕躺在遲鶯身邊,手指揉捏著嬌嫩的嘴唇,似乎嘗到了些許樂趣,唇邊帶著笑容,幫他蓋好了被子,又趕了趕壁虎,把燈關了,離開房間。
他住的那屋在遲鶯旁邊,要是跟遲鶯住一個屋子,可能沖動之下真的會做點什么事。
冰涼的觸感纏繞著纖細的腳踝,遲鶯蓋著被子有點熱,翻了個身,就繼續昏昏沉沉的睡覺。
往上
再往上。
猛的,鉆進了溫暖濕潤的蜜源。
公雞打鳴的聲音叫醒了所有人,與此同時,犬吠聲跟著響了起來,一直叫個不停。
遲鶯這一覺睡得還不錯,睡醒之后精神很好。
外面天已經明了,經過一晚上的時間,蚊香燒得干干凈凈,遲鶯還想著把被子疊疊,這個想法還沒付出行動,就看到涂驕已經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放到他嘴邊。
遲鶯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居然是在副本中,原本還殘余的睡意立刻消失得干干凈凈,他緊緊閉著嘴巴,身體力行地表示自己拒絕喂飯這種行為。
然后才發現自己身體上沒有穿衣服,臉頰紅紅的要鉆進被窩里。
涂驕找了身衣服給他,這次倒是稍微正經了一點,但仍然沒有好到哪里去。短袖和褲子,短袖也有點女式的感覺,遲鶯總有一種自己被當成女孩養的感覺。
吃完飯,玩家們陸陸續續都在院子里,他們的任務是寫生和旅游。
遲鶯走出去時,他們正在交流昨天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