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鶯假裝自己沒有聽懂,低著頭把玩自己的手指,尷尬逃避反而被步步緊逼。
“是不是聽不懂。”謝春繁像是在自言自語,漂亮又水靈的臉蛋,烏色杏眼看人的目光帶著怯懦,在這樣偏僻的村子里,又有身體缺陷,可想而知從小到大受到了多少白眼,“就是那里,用你的吊帶。”
“很多,我看那衣服都濕了,那么小一件衣服,被弄得黏糊糊的。”
遲鶯閉了閉眼睛,有些聽不下去,偏偏謝春繁沒有停止的意思,更糟糕的是,那邊畫完畫的的玩家,也支著耳朵往這邊看。
耳朵紅紅的,遲鶯罵人的話在心里想了無數次,笨蛋壞人神經病連0129也有些想不到遲鶯也會有兇的一面。
金毛哥懂我,愛聽多問。
你小子怎么知道這么多,難道當初你也在現場
反正金毛哥看著不對勁,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ntr啊。
就我一個人很好奇嗎老婆的小吊帶是真的很小,鎖骨,小腰,是我我也遭不住。
彈幕跟著一起瞎起哄,遲鶯讓0129禁言了幾個人,才稍微好受了一些,不想回答刁鉆的問題,就換了個地方。
謝愿里里外外看著謝春繁,聲音跟外表一樣冷“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看到了,可怕的很,那件粉吊帶,都被弄的不能穿了。”謝春繁唇角帶著天然上揚的弧度。
幾個人也沒有想到,單單能看得出來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匪淺,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難怪涂驕看著他們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原來是這個原因。
誰也想不到外表看上去嚴肅正直的男人,私底下居然會做這種事。
nc的事情玩家們不能干涉,但是見到遲鶯的長相后,完全沒辦法做到漠視。
遲鶯平復了一下心情,看到他們從背包中拿出來沖浪,現在近海面風平浪靜,遠處倒是有些風浪。
謝春繁說的話,把遲鶯本來拋之腦后的回憶就拉了出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似乎響在耳邊,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遲鶯又緊張又害怕。
他還在心里擔驚受怕,玩家們已經把沖浪板放到了水中,優雅得體的中年女人正在跟老婦人對話,遲鶯聽到了只言片語,原來中年女人的身份牌是剛剛離異失去撫養權的單親媽媽,而一直沒有跟其他玩家說話的男人則是失業的社畜。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參加了同一個旅行團,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小山村。
“是不是在偷偷哭鼻子”謝春繁笑得愧疚,抓的扎金色的頭發,臉蛋很符合國人的審美,立體的頭骨東方的眉眼,漂亮璀璨,身后好像有一條看不到的尾巴快要搖上天了。
遲鶯暫時不想很想搭理他,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你應該聽不懂吧,欸,我覺得性教育還是有必要的,果然他哪天捏你屁股你都不知道在干嘛。你家里有沒有碟片,等去小賣部我買點,總不能這么笨,被侵犯了都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