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封印物就位于它們大腦的位置。
隨著克萊恩勾動手指,兩位虛幻青年來到他身側,單膝下跪向他臣服,而這還不是結束,最開始被灰霧保護起來的“世界”也主動離開保護,青銅長桌像是為了給他讓路般潰散成灰霧。
當他走到克萊恩面前,同樣低下頭,單膝跪地,亞瑟的笑容逐漸收斂。
這一次,克萊恩重新問出了那個問題:蜳
“這個理由夠嗎”
并沒有等待亞瑟的回應,他自信地笑著與亞瑟對視,說道:
“已經不止一個人告訴我,還不到我知道某些隱秘的時候,因為那些知識僅是知道本身就會遭遇厄運,這很奇怪,不是嗎
既然僅是知道就會遭遇厄運,那又為什么要多次提醒我呢
所以啊,我在這里做了些嘗試,比如復寫轉錄,比如心理暗示,又比如記憶剝離類似的方法有很多。
可我想我猜對了,對嗎
只有這種層次的東西才值得你們顧忌和看重,這不難推理,不是么蜳
所以,能告訴我它的名字嗎”
看完克萊恩的整場表演,笑容變得收斂的亞瑟湊到近前,他的眼眸在深紅星辰上放大,一次眨眼間,這只眼就變為扭曲旋渦中睜開重瞳獨眼的詭異形態,被這只冷漠獨眼注視,克萊恩如同滿身罪惡的惡徒在直面天譴。
像是被強行塞進來回彎折的玻璃瓶中,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感受被擠壓;
像是被關進注射器的針筒里,能看一只大手開始準備注射,空氣逐漸消失的窒息感越來清晰,腳下的冰冷卻一點點漫過膝蓋;
像是被拔去了所有毛發,然后用尖刺和荊棘替代,無數道輕微疼痛匯聚成逐漸習慣的死亡親吻,帶著無力的他像深淵墜落
是真是假已經無法分辨。
一些細微的咔咔聲不知是來自他自己,還是來自其他什么地方。蜳
哪怕靈體止不住的顫抖,操控的三尊特殊密偶也出現潰散跡象,他也直挺挺站著,就連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半分減少。
“呵,還不錯。”
仿佛經歷千百年時光的漫長剎那很快過去,深紅星辰上的詭異獨眼消失不見,重新變回亞瑟的少年模樣,克萊恩盡全力才保證自己沒有摔倒。
他的精神還有些恍惚。
先前的種種體驗實在太過清晰,一時間有些緩不過來。
但他知道自己賭贏了,稍顯吃力地坐回“愚者”高背椅,三尊特殊密偶完成使命后各自回歸原位,身后天空中的虛幻光門也重新被灰霧遮擋,可還不等他平復情緒,亞瑟就扔出個重磅炸彈,他說:
“不要什么都學,模仿洛蒂身上的詭秘之主烙印就很蠢,源堡本來就是祂的東西,越是知道、越是相似就越是靠近,洛蒂有我庇護才沒出事,你可別指望我,這不是我能處理的麻煩。”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