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說也不算錯。”
在花滿樓疑惑下,思央給他解釋。
西方魔教在關外,那里是天山山脈源頭,塔里木河環繞的神秘西域領土。
如今中原江山外,除了西域各國外,在西北方長城關外,大漠黃沙中駐扎著民風兇悍的韃靼,瓦剌,在北方有女真族,個個虎視眈眈地覬覦關內中原江山。
“靠近西域內部的亦力把里,再往里的一片地域,連接著的土地,現在是屬于瓦剌,而在五十年前,那是我金鵬王朝的國土。”
花滿樓也沒料到,思央說出的解釋,竟然會是這樣。
看他驚訝的模樣,思央繼續道“五十年前,金鵬王朝國運衰退,周圍幾國虎視眈眈,后來自后北方來了一股大軍,就將金鵬王朝徹底的滅國。”
哥薩克的鐵騎,縱橫戰場,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所過之處,屠盡一切。
最后若大的金鵬王朝,也就留下寥寥幾個皇室血脈和其余臣子,不用再提也知道是那些人是誰
“只不過后來哥薩克由于是遠征之軍,抵不過周圍幾個小國合力,在滅了金鵬王朝后繼無力,最終還是退回他們老家,如此一來幾經周折,金鵬王朝也就被其他國家占領。”
思央淡淡的把金鵬王朝情況的大概給花滿樓說后,心中也在嘀咕,也難怪三大朝臣要叛變,或許他們都清楚的明白,大金鵬王皇室想要復國之愿根本就是鏡中花、水中月,一片妄想。
與其把那些財寶都還回去,讓大金鵬王皇室奢侈地花出去,還不如他們留在手中,做得更有意義。
思央對此行為不置可否,畢竟她可是債主。
“玉天寶乃是西域人,我金鵬王朝原本的國土也恰好有一塊是和西域相連在一起,甚至是一條山脈貫通,非要說是同鄉,也能說得過去吧。”
她嗤笑一聲。
花滿樓這才了解,只是他更疑惑。
“玉天寶乃西方魔教教主之子,他此行為,倒是讓人不太理解。”
或許旁人會覺得,魔教之人行事張狂,無所顧忌,可每個人做出每個行為,總是要有目的,在沒有見過上官丹鳳,就僅憑他人口中所言,就寫下婚書,甚至隱隱透著勢在必得之意,怎么不讓人多想。
“只有兩個理由。”
思央一邊往前走,一邊道。
花滿樓做出傾聽的模樣。
她道“一是為了我這個人。”
他微微蹙眉。
“二,便是為了我的財。”
花滿樓不驚訝。
現在江湖上誰還不知道,金鵬王朝的丹鳳公主,不說富可敵國,那也身價不菲,現在正江湖各地在尋找她金鵬王朝丟失的財寶。
財帛動人心,不是沒有人打思央的主意,可是這些人稍微次一點的連想近她身的資格都沒有。
江南花家七公子在其身旁,護其左右,這個消息也是傳遍江湖,可在江湖人眼中,這絕對是可以稱得上佳話,互相間交談的時候,羨慕地來一句,郎才女貌。
畢竟怎么看花家也不會為了錢去接近這位丹鳳公主,這郎才女貌,說得也不錯,當然,這才貌兩人兼具,倒是不好說誰更勝一籌。
花滿樓沒有再問思央準備如何打算。
她既然毀了婚書,那玉天寶也就不值得多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