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和葉孤城,據傳聞可都抵達京城,至于人在哪里,高手們輕功好,行蹤詭秘,不是誰都能探知的。
可她知道西門吹雪的妻子是峨眉派的四秀中的孫秀青,四舍五入那也是她要討債的人,京城中也有西門吹雪的落腳點,她還考慮要不要借西門吹雪的地,幫她存放一下。
什么都想了,竟是把身邊的這位,江南首富花家七公子給忘了。
花滿樓沒直接說自己花家在京城的產業有多少,而是矜持地把人直接帶了過去。
東區。
京城有名的富貴之地。
這里的鋪子,且不說其價值幾何,就是有錢也無處可買。
你買得起,也沒有愿意賣,這里才是真正的千金之地,富貴之區。
能在這里開鋪子買東西的,就不說它賣的到底是什么,你就算是賣塊石頭它也掙錢,何況花家在這里賣的可不是石頭,那是真正的金銀玉器、古董珍品,每一個都價值不菲,甚至千金萬金。
“日進斗金的聚寶盆啊,與你花家相比,我這錢似乎還不太值錢。”
思央在南區隨意看了看,感嘆道。
花滿樓被說得微微有些臉紅“這些都是父親與兄長們打理,我倒不曾多上心。”
“你又何須自謙,有些人天生就不適合也不需要管理這些。”思央倒不覺得,被父親兄長護在羽翼下會怎么樣。
天生具有的這些,為何不能坦然接受,何況花滿樓是那么珍惜家人,更是會在別的方面,更多地回饋家人,這就足夠了。
“相信你的父親和兄長們,更愿意看到你做著你最喜歡的事情。”
花滿樓本是略有心結,這一點他自己怕是都不易察覺,否則的話,他當初為什么會選擇離開家里,在外獨自居住在那小樓。
除了想證明給家人看,他可以獨自一人,也未嘗沒有對家人的點點歉疚。
此刻聽思央狀似隨意的一番話,竟是怔了怔,原地頓住腳步。
其實這樣類似的話,他并非沒有從他人口中聽過,可有的人有的話,聽過便是聽過了,過之無痕
總之是不如此刻他內心被其震動,而產生的恍惚豁然之感。
“怎么了”思央看他停下,笑問。
花滿樓搖搖頭,輕聲道“沒什么,就是覺得你說的很對。”
思央自得“我向來是言出肺腑。”
花滿樓忍不住彎唇一笑。
東區的街道,人來人往。
此地到來者,衣著打扮看,個個非富即貴,可在這些富貴人中,一男一女相對樸素的兩人女子容貌清麗,風姿絕世,男子面如冠玉,俊美修雅。
兩人周身擁有著世間少有的風華出塵之姿,將周圍的一切,都比的暗淡灰朦。
花家產業,金玉滿堂三層小樓,此刻一樓的臨街窗門半開,里面站著的青年男子,瞪大眼睛瞧著街上那似乎在互相對望的兩人。
女子絕麗,男子俊美,站在一起,當真是登對得如同畫中璧人一般,惹人眼吶。
“一,一一哥”
這個青年眨巴眨巴眼睛,結結巴巴地沖著身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