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子孫們即便再無能,只要不作死將股份賣掉的話,每年都會有一筆穩定的現金流,足以保證子孫后代不會餓死。
要是錯過這次機會,恐怕一輩子都很難碰上這么好的事了。
而且沒聽賈瑜說了嗎,定遠伯府已經預定了兩千股,他們這些人只能爭奪剩下的八千股了。
牛繼宗突然開口道“定國公府出二十萬兩銀子,要兩千股。”
水溶也開口了“北靜王府也出二十萬兩,要兩千股。”
聽到這兩人一開口就要拿走四千股,剩下的十幾家勛貴們一聽這哪行啊。
柳芳率先道“憑什么啊賈賢侄分走兩千股我沒話說,誰讓這生意是人家提出來的呢。
可剩下的就八千股了,你們兩家就分走了一半,剩下的四千股你讓我們怎么分”
“就是。”石光珠冷笑道“一個鎮國公府一口氣就想要走兩千股,你也不怕被撐死。”
“啪”
牛繼宗一拍桌子“怎么老子要兩千股你們不服啊
要不要到外頭的演武場去練練看看老子有沒有資格拿兩千股。”
“練練就練練,你以為老子怕你啊”石光珠也站了起來,挽起了袖子。
“老石,不是老子瞧不起你。
年輕的時候你就打不過我,現在年紀大了,莫非你以為能能翻盤不成。”
“放屁,年輕那會你不過是仗著比我大兩歲,力氣比我大所以才贏了我兩招。
現在你以為你還是當年啊,信不信我打你個滿臉桃花開”
一個二等男,一個一等伯當場就吵了起來。
很快,戰火便延伸到了北靜王府,有人也開始對水溶開了炮,水溶雖然年輕,但他也知道這種事是不能讓的,于是也加入了戰火。
眾人越吵聲音越大,聲音甚至都傳到了隔壁的院子里,甚至連不少仆役都聽到了。
和鬧翻天的榮禧堂不同,距離這里不遠處的榮慶堂里則是一片歡聲笑語。
這次既然是納妾的名義請的客,女眷自然是不能免的。
水溶、牛繼宗、石光珠這些人既然來了,各府的家眷自然也不會缺席。
而且,女眷的人數可要比男人多得多,大大小小加起來至少有上百位,將偌大的榮慶堂給擠得滿滿當當的。
而在這些女眷中,以南安太妃、北靜王太妃和賈母三人的身份最為尊貴。
其他的諸如北靜王少妃、東安郡王妃、定遠伯夫人元春亦或是鎮國公府牛繼宗夫人等人則是稍遜一籌,只能坐在下首。
南安太妃笑著對賈母道“賈家妹子,咱們有多久沒見面了”
賈母感慨道“應該有十多年了吧,自從那一年的事情發生后,咱們各府相互之間的走動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