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依然倔強道“我說的是實話啊,你的誥命不也是姐夫給你掙的嗎,憑啥到了我這就不行了”
眾人一聽得這準是個有了媳婦忘了娘的主。
最后還是賈瑜出來打了圓場行了探春你也別為難環哥兒了,大不了讓他加把勁,掙兩個誥命出來,一個給他娘,一個給他媳婦不就行了嗎
“嗯這還差不多。”
探春面色稍瑕,這才松開了手。
他剛松開手,就跳到了一旁,很快門外便傳來了啊的聲音,“姐夫我先回去了,明兒早上再來跟你學武。”
“這個臭小子。”
賈瑜笑罵了一聲,回頭跟元春、探春、晴雯三人道
“你們先歇著吧,我還要去城外虎賁大營看看。
晚上可能回來得稍微晚點,晚飯的話你們就先吃吧。”
“明白。”
元春頷首道“夫君你去忙正事吧,這里交予妾身和探春妹子您盡可放心。”
“那就這樣,我先去大營了。”
說完,賈瑜便回了屋,讓晴雯給他披上盔甲,腰間跨上厚背刀,跨上戰馬,在趙秋白和十多名親兵的擁簇下飛快離去。
賈瑜走后,元春又和探春、晴雯倆人開始商議起府邸里的事情,只是剛說了不到兩刻鐘,便連連打起了哈欠。
畢竟有身孕的人,容易疲倦是正常的。
她一邊用手捂著嘴一邊對探春道“三妹既然老爺已經將后院管家之責給了你,你便放心大膽的去做,萬事有我和夫君撐著呢,你不用擔心。
需要銀子自己去庫房拿便是,這里是庫房的鑰匙從今天開始我便交給你了。”
說完,她看向了身后的抱琴。
抱琴會意,從腰間取出一串鑰匙遞給了元春。
元春接過鑰匙轉交給了探春。
探春接過這串鑰匙,只覺得沉甸甸的。
遍數偌大的神京,有哪個侍妾剛過門,第二天便能得到管家權的這樣的信任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吧
她緩緩將鑰匙慎重的放入腰間的袋子,鄭重道“姐姐放心,妹子便是豁出性命也會把這個家管好的。”
元春曬然一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你莪在賈府的時候本就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如今咱們兩人更是共侍一夫,即便死后都是要和夫君埋一塊的。
所以你也別說這種見外的話,銀子沒了可以再掙,唯獨能保住人就好,你明白嗎”
“嗯妹妹記住了”探春美眸微紅的重重點了點頭。
“好了,那我先回去歇一會了。”
跟探春說完這些話后,元春再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正想回房間。
只是還沒走兩步,就看到周瑞家的匆匆從外面走了過來,神情凝重的低聲道“兩位夫人府里剛派人過來稟報,說是寧國府的珍大爺得了急癥,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什么”
“怎么會這樣昨兒個珍哥兒不是還好好的么”
眾女不禁大吃一驚,要知道賈珍可是賈府的族長,但從賈家的角度來說,他的身份并不比賈母遜色,甚至還要高上一籌。
因為寧榮二府向來都是以寧府為尊,賈家的祠堂也布置在了寧國府,所以榮國府稱呼寧國府的時候大都是以東府相稱的。
只不過到了賈珍這一代,寧國府實在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才,而且寧國府三代單傳,這才造成了看似賈母在賈家說一不二的局面。
一旦賈珍突然去世,寧榮兩府勢必會迎來新一輪的動蕩。
還是元春沉得住氣,詢問道“來人還有沒有說什么”
周瑞家的搖搖頭“來的人只是通知了一聲便回去了,至于其他的他倒是沒說。”
探春詢問道“姐姐咱們該怎么辦要不要馬上派人稟報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