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王座上的娜木鐘再也忍不住了,這個混賬居然敢向她的情郎發起決斗的邀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配嗎
她怒視著慶格爾泰,嬌喝道“慶格爾泰,你別以為今天是召開大會,我就不會處置你,信不信我馬上命人將你拿下”
慶格爾泰沒有理會娜木鐘,只是嗤笑一聲“賈大人,你不會是不敢吧”
賈瑜輕嘆一聲,緩緩站了起來,走到慶格爾泰跟前。
他一把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在眾目睽睽之下朝他伸出了左手,勾了勾食指,“來吧看在你年紀大的份上,我讓你先動手。”
這個動作無論在哪個民族都是一種極具侮辱性的舉動。
慶格爾泰再也忍不住,大吼了一聲,舉起黃金彎刀朝著賈瑜撲了過來。
寒光閃動中,黃金彎刀朝著賈瑜的腦袋劈了下來。
賈瑜只是身子微側,右手的長刀往上一撩。
“噹”
只聽見一聲巨響,慶格爾泰手中的黃金彎刀瞬間射向了天空。
隨即賈瑜一個箭步快速上前,一個標準的上步砸肘,右腳向前上步成右弓步的同時右肘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胸前。
只聽見一聲脆響,慶格爾泰整個人就被當場打飛了十多步,撞到了厚實的帳篷后這才掉了下來。
將慶格爾泰打飛后,賈瑜并沒有繼續攻擊,而是站在遠處冷冷的看著落地的慶格爾泰。
看到前后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慶格爾泰就被擊飛,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當場就有兩名和慶格爾泰交好的頭人快步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只是當他們將慶格爾泰扶起來時,就看到這廝面色蠟黃,鮮血已經不斷從嘴角流出,嘴里不斷的發出“嗬嗬”的聲音。
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絕對是內部出血導致,很有可能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在這個沒有x光機,且醫療條件極端落后的年代,這樣的傷勢對于一般人來說幾乎可以宣判死刑了。
一名頭人又驚又怒的瞪著賈瑜,質問道“賈大人,你好狠的心啊,居然下這樣的死手”
“放肆”
一旁的娜木鐘一拍扶手,俏目含煞道“孛日帖赤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剛才的決斗可是慶格爾泰先提出來的,而且還是在長生天和我們所有人的共同注視下進行的。
說好的生死自負怎么現在想反悔嗎”
“我當然不是”孛日帖赤那也知道剛才的事情確實是慶格爾泰挑起的,決斗也是慶格爾泰先提出的,現在被賈瑜打死也是技不如人,可堂堂察哈爾部落的左丞相,就這樣被一名漢人當著所有頭人、首領的面當眾打死,如果就這么算了,察哈爾部落的顏面往哪放
“孛日帖赤那是吧”
賈瑜當然不會躲在女人的背后,讓她替自己出頭。
當場便站了出來,用刀指向了他,“如果你想替慶格爾泰報仇的話,莪現在就站在這里,拔出你的彎刀,在長生天和所有人的注視下,咱們再來一場公平的決斗,你認為如何”
孛日帖赤那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紅,能當上頭人的怎么可能有傻瓜。
他剛才之所以當眾發難,只不過是想激起所有人同仇敵愾的心情而已。
至于替慶格爾泰報仇嘛,他又不是傻子。
他自問自己比起慶格爾泰也在伯仲之間,賈瑜能兩招就把慶格爾泰打得生死不知,自己即便上去也只有送死的份。
現在的他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急得腦門子都冒出了一層細汗,最后還是求生欲占了上風,憋出了一句“我當然會尊重你們的決斗,當然不會做出那種違背長生天旨意的事情。”
說完,他后退了兩步,和旁邊另一名頭人親自將慶格爾泰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