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預設出現于這個思路之中,索提戈教派能發展到今天,便是能用鼠人進行血祭,以此讓索提戈不停降下賜福;而索提戈也能以大敵的鮮血來蘇醒,兩種完全對立的東西是無法共存的,唯有一種共同特質的存在,才能讓其自身得以不停發展。
索提戈教派以鼠人作為祭品得到了力量,可鼠人在這其中又獲得什么呢
伊姆瑞克想到終焉之時后,大角鼠成功替代色孽成為四神之一,不由得微微瞇起眼睛,看著深坑中那些蠕動的蛇群,似乎也不再是那么惡心。
奧利維拉微微點頭,表示明白了,站起身俯首詢問親王,“還有何命令。”
“抓緊時間把這份匯報寫出來,我不喜歡形容詞,也不在乎用詞是否表達敬意。”
最后奧利維拉向著身后兩人點頭示意后,拿著人高的大劍選擇打算回到住所,既然親王都這樣說了,肯定接下來的軍務是沒辦法處理了。
聽完兩人對話的克瑞昂走上前兩步,與伊姆瑞克拉開一個身位,共同看著深坑中還在繼續進行的腐肉儀式。
對于這種顯得野蠻與血腥的儀式,雖然身經百戰的焰裔騎士不會有生理厭惡,但依舊是臉上出現反感,詢問還在觀看的親王,
“您認為奧利維拉說的有道理嗎這聽起來就像是三流的酒館詩人在唱一眼都沒見過的戰爭多頭蛇是什么樣子。”
“有一些問題,但不失為一種可能性,我們需要找到其中的任何線索,即便是酒館詩人的胡話也需要分析片刻。”伊姆瑞克回應克瑞昂一句,雖然短短幾年的時間里,自己的親衛換了幾個人,但好在能力夠強,也足夠忠誠,說話也不用太過留意。
克瑞昂繼續皺眉,奧利維拉的話實際上并不難以理解,精靈傳統的二元論思想根深蒂固,特別是天上諸神與地下諸神的關系,雙方并不是絕對對立的情況,兩者在之間存在著一個共同的特征,在某些時候能夠相互轉換。
這也是阿蘇爾即便是如何仇恨杜魯齊,依然認為他們與自己一般,是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精靈,每一個的生命都十分珍貴。
可如果放在索提戈與大角鼠身上,似乎這種二元對立統合的情況全然沒有一絲端倪,只有絕對的仇恨與鄙視,就像卡勒多對杜魯齊一樣。
“我還是難以理解這些話有何意義,不過既然您認為奧利維拉說的有些道理,我會讓人督促他把匯報做好。”
一直旁聽的埃爾維斯有些想插嘴,焰裔騎士所謂的督促肯定不是監督寫完,而是讓奧利維拉斟酌每一個用詞,每一段句子,如果出現有一個解釋不清楚的地方,恐怕就是一頓親切教育。
不過看著兩位長輩保持沉默,小年輕也只有捂住嘴巴,壓抑內心的想法。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