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用杜魯齊的腦袋做個圓環,也比這正常。
盯著湖邊與兩匹白馬嬉戲玩鬧的艾蒂拉,伊姆瑞克深嘆一口氣。
可能這就是愛情吧,總會讓人做些超乎常理的事情。
艾蒂拉嬉笑捧起湖中清水,朝莫泰里厄斯潑去,可轉眼就被堅定坐騎用脖頸長長鬢毛甩個渾身水珠,但她依然樂此不疲,不服輸一樣堅持著雙手抗衡馬匹的天然優勢。
或許也只有在僅有兩個人的時候,她才能表現出一點屬于女性的幼稚,而不是身份攜帶的桎梏感。
她抹了一把臉頰上的水珠,按住莫泰里厄斯的腦袋表示停下,看著剛回來的丈夫說,
“你去哪了,怎么花了那么多時間,就不怕我被拐走嗎。”
“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小賊遇到我們的艾蒂拉公主,腦袋掉下來就選輕松了。”伊姆瑞克背著手,將鮮花頭環放在身后,避免被艾蒂拉察覺到。
邊走邊嫌棄說道,“你還老說我像小孩,看看你這樣子,有一點公主的形象嗎,像是農村的婦女,干完活就想著釋放天性勾引男人。”
艾蒂拉低頭一看,發現身上的衣物幾乎濕透,緊緊貼著凹凸有志的身體,就連內部的衣物似乎都隱約可見。
她饒有興致說,“哦,如果真有人看上我了呢”
伊姆瑞克聳肩說了一個比較殘忍的回答,
“那我就把他砍死,死之前也能漲漲記性。”
皮靴滲透到湖中,伊姆瑞克走到艾蒂拉身前,將身后藏著的花環遞出,也沒敢直視妻子不可思議的目光,眼神向著天空漂著,
“剛才在路上看到的,感覺跟你挺合適就順手撿起來了。”
不算精巧的花環由各色麗春花作為主體,配以前端的幾束紫羅蘭編制,從前的艾蒂拉很喜歡這帶有微弱毒性的麗春花,只因這象征著生離死別的愛情。
兩者無法在一起卻依然銘記,不值得羨慕,但依舊會引起一種莫名的惋惜與喜愛。
可他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似乎是察覺到艾蒂拉的疑惑,伊姆瑞克強行將花環塞到她腦袋上,沒看到舉半天手都快麻了嗎。
“我跟芙羅娜打聽過這事,她說你以前比較喜歡這種花。”
艾蒂拉假裝憤怒嘟嘴,但在將花環摘下仔細觀看時忽然又笑了,笑得很純粹,瞇起的月牙狀雙眼就像這花一樣美麗。
她將花環重新戴在頭上,抱住等待的丈夫,頭一次感覺這個傻子如此溫馨,所謂的浪漫可能就是這樣吧。
不是萬軍之中將自己救出,而是在一個不經意間,將一些不可能在他身上表現出的驚喜傳達至自己心中。
不是滿載著血腥氣息的騎士,而是一個略帶寫傲嬌和臭脾氣,但總是向著給妻子帶來些驚喜的丈夫。
將頭埋入熟悉的胸膛,她頭一次感到這蓬勃心跳不是象征著力量,而是溫暖。
“謝謝你,我知道這樣說不對,但我在之前總會想,你是不是因為一些政治目的才選擇向我求婚。不要否認這種說法,有艾拉瑞麗的支持,外環王國也被整合,下一任鳳凰王肯定就是你。”
“但很高興我錯了。”艾蒂拉高興的聲音中隱約帶有些哭腔,她似乎終于放下心中的包袱,將柔軟的一面毫無展露在丈夫面前。
感覺到懷中之人的心情,伊姆瑞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想了許久后,用老米傳授的經驗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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