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聯合起來打假賽,你巴托尼亞和阿斯萊又能如何呢。
在韋茲艱難獲勝荷斯劍圣后,他被秘密送到阿蘇爾的船艙,站在原地一群大老爺們審視,有些不知所措。
“明白了。”
第二天,穿著明顯與昨日不同護甲的韋茲趾高氣昂走上場,得意看著僅以皮甲作為防護的劍吟者,就你那兩把破短劍,怎么能架得住騎士老爺堅不可摧的防御。
“我,我不是這樣的”韋茲剛想說帝國騎士剛正不阿,絕不會做出此等行動,就見埃爾維斯掌中出現一枚手指大小的綠水晶吊墜。
“這小伙子怎么樣”伊姆瑞克詢問。
“我看還不錯。”泰格里斯無所謂發言,看得出他真
不在意。
伊姆瑞克擺手讓焰裔騎士將負責搞笑的半獅鷲騎士拖出去,實質上這只是個帝國一個保險措施,阿斯萊可能準備玩陰的了。
一陣傻笑的韋茲,迫不及待想要撫摸新情人的肌膚,感受鋼制表面動人的色澤。
于是比賽又出現了一個奇怪現象,劍吟者花費功夫繞過盾牌,用眼花繚亂的技藝抓住空隙,揮砍或者刺擊在帝國騎士護甲時,又是一陣刮痧行動。
韋茲大聲嘲笑著,
“就你這不穿衣服的娘們,哪能明白鋼鐵的魅力,重裝才是戰士的浪漫,爺爺就給你上這一課。”
見到不是前幾日那名與大白蜥交戰,不弱下風的阿蘇爾,馬格努斯不留痕跡給對面的伊姆瑞克豎起拇指,這如果還不懂,那就太蠢了。
特別是帝國,除與巴托尼亞交戰時共同陣亡數人外,個人賽沒有一場人員傷亡,明擺著與阿蘇爾、索提戈教派交好,讓馬格努斯感到頗具顏面。
心中默默吐槽之時,他也舉起人高大劍,走到比賽場中央,略微俯首向至高大法師表達敬意,等候交替的帝國騎士上場。
“您叫我來,有什么事嗎,龍親王殿下。”韋茲小心翼翼詢問,被一群帶著審閱目光的焰裔騎士圍在艙室里,誰能不是這種感覺,那戰錘一揮下,指定腦袋要開花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英俊臉龐也展現一抹難看的笑容,堅定說道,
“我對這些阿斯萊也頗為不滿,既然您愿意支持鄙人的些許愿望,自然是感激不盡。”
又不打算和帝國搶這個名頭,被拿走就拿走吧,就算給尤里克一點顏面。
他已經能想到會受到多少人的羨慕,這看起來就像是選帝侯們才穿得起的矮人大師符文盔甲,能當成傳家寶給子孫作為福利了。
反觀巴托尼亞與阿斯萊,個人賽環節,基本上吃虧到底。
“你應該是帝國騎戰的代表吧。”伊姆瑞克以篤定語氣述說,即便不是,現在也是了。
“韋茲,上場。”
“是的,是的,您是想讓我有意”韋茲不留痕跡看了一眼身旁的焰裔騎士,尋思著馬格努斯可能與伊姆瑞克干了些見不得人的交易。
巨角蝰大導師略帶蠱惑的說著,
一套以人類款式鍛造的全身板甲護具被送到韋茲跟前,那細密緊湊的不知名符文讓他的目光有些恍惚,獅鷲羽翼標志栩栩如生,猶如篆刻在其上的鮮活猛獸。
咱就是聯合起來打假賽,你巴托尼亞和阿斯萊又能如何呢。
在韋茲艱難獲勝荷斯劍圣后,他被秘密送到阿蘇爾的船艙,站在原地一群大老爺們審視,有些不知所措。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