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前,騎士例行對女士進行祈禱,只要有光的地方,自然不用畏懼黑暗之面,他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女士的庇佑下會逐漸回想起那些往事。
但神不會眷顧無所作為的人,尋找答案也需要信徒的努力。
一場黑夜過去,月光透過窗戶籠罩住厄德,似乎在凝視著這位騎士的身影遲遲不肯褪去。
看似無比平和唯美的場景,卻在騎士無意識的身體抽動中變得詭異。
他滿頭虛汗在蠕動,身體蜷縮擁抱月光沒有籠罩的黑暗,嘴唇發白微微顫動,仿佛極為寒冷。
可月亮總會移動,隨著光芒不再進入,騎士身體似乎平穩了許多,安然睡過黑夜。
第二天,對于昨晚發生何事渾然不知的厄德滿懷期待,按照之前聽聞的坐標,來到努恩城東側的一處住宅。
輕輕敲響木門,示意有人造訪,厄德便站立于此等候。
他聽聞努恩中有一位作為皇帝顧問的震旦人,在偉大圣戰中正是靠著此人與一眾奇異人士的幫助,方才讓詛咒之城毀滅,是不折不扣的偉大英雄。
而震旦與印地接壤,于是抱著試試運氣的態度,尋訪到此處。
留著胡子的黑發中年男性推開門,觀察明顯不是善茬的厄德些許時間,開口將問候語說出,
“我是震旦人,不信仰帝國神靈,別來給我傳教了。”
顯然這位黑發男性將厄德當成
是西格瑪教會的苦修騎士,打算向自己傳播神的光輝。
厄德愣了一會,下意識觀察了一眼著裝,發現確實很多地方都有明顯缺口,發黃罩袍都有許多線頭,加上一段時間沒有打理的頭發與胡須。
可能在震旦人眼中,和西格瑪教會的傳道士有些相似。
主動躬身表示歉意,“抱歉,是我失禮了,但我并非是帝國的修士,而是來自巴托尼亞阿圖瓦公國的騎士厄德卡佩。”
見到不是來傳教的,流雍輕松些許,他常年定居于帝國,可真有些害怕這些狂熱的修士。
一言不合就將人送到火架上接受審判,熬過去的等于無罪,死了就是混沌信徒,這根脫了褲子放屁有何區別。
“哪里的話,是在下才疏學淺,居然不知曉卡佩閣下,還望見諒。”禮節是震旦必不可少的儀式,流雍自然深諳此道,在相互道出姓名與來歷后,終于將正題說明。
“不知卡佩閣下何事造訪,若雍能獻上一份力,自是義不容辭。”
雖然不太習慣這種震旦式的交流風格,厄德還是將脖頸掛著的石塊吊墜取出,放在手心給流雍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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