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個木匠皇帝,好像真是沉迷木工不可自拔了,至今也沒有出游的消息。
一轉眼,到了秋獵的時候,總算有了機會。五人趴在皇家獵場遠處的一個山坡上,所有人都拿著一個高倍望遠鏡觀察。
兩個長相年輕的人,騎馬在前,搭弓射箭,只是準頭差的很,提前放出去的獵物,一個都沒射中。
“觀哥,這兩個人,一個是當今的皇上朱由校,另外一個就是信王朱由檢。”
“你師兄就是給信王和東林黨做事的吧?”
“是的,他們一直在等一個機會,據說東林黨的人非常黑,朱由校兩個懷孕的妃子,就是他們動手,把孩子給整沒了。”
“哈哈,朱由校這皇帝做的還真是悲催啊,我就不相信,他不知道是東林黨做的,竟然沒有把東林黨的人弄死,真是窩囊。”
丁修撇撇嘴“可不是,要是我遇到這種事情,肯定砍死這幫人!一個個都是貪官,也不知道接濟一下我這種窮人!”
“你還窮?三個月的時間,整個京城的青樓,誰不不認識你丁大官人啊,揮金如土,都花了五百兩黃金了吧!”
丁修嘿嘿一笑,看到丁白纓臉色不好看,就閉嘴不說話了,他對這個師傅,有種特殊的感情。
洪觀雖然在跟他們說話,但眼睛從來沒離開過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兩人,把兩人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都記在腦子里。
朱由校現在身體還不錯,是第一人選,朱由檢是第二人選。
很快,洪觀收起了望遠鏡“可以了,我們走吧,等我把準備工作完成,就先對朱由校下手!”
丁修緊跟著站了起來“好嘞,天天閑著,我這身子骨都要生銹了,趕緊動手,我們還能有點樂子。”
獨臂的丁顯,突然給丁修來了個背刺“我看你是怕拖得太久,你腳軟,或者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吧!”
洪觀忍不住笑出聲,丁顯可以啊,簡直就是明朝版的補刀王,要么不開口,開口就扎心啊!
“那我也不像你,跟那個醫館的小姑娘聊的挺熱乎吧,什么時候提親,我看那姑娘好像挺r啊,你不抓緊時間,我可就下手了啊!”
丁顯的臉色一黑“你當我是你嗎?你如果敢對那個姑娘下手,我就砍死你!”
幾人嬉笑打鬧著離開,卻不知,在同一時間,有一伙人也進了京城,走在前頭的一人,正是曾經的首輔公子張人鳳。
只是現在他也是胡子拉碴,膚色黝黑,一身粗布麻衣,如果不是特別熟悉的人,肯定認不出來他了。
在他身后,有一對男女,女人帶著斗笠,一身黑衣,一條腿好像不太好,拄著拐杖。
男人臉上沾著有點假的胡子,臉上帶著灑脫不羈的笑容,正是消失很久的令狐沖。
最后一個女人,頂著一張江建筑師的臉,神色冷厲,正是劍雨里雷斌的妻子田青彤!
幾人在悅來客棧住下,在一間上房里集合了。
“打聽清楚了嗎?是不是丁白纓幾人?”
瘸腿女子點點頭“已經確認了,就是他們,而且氣息悠長,之前你留下的傷勢,已經好了,丁白纓叫一個大胡子觀哥,應該就是許久不曾露面的洪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