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題我會,不是,我知道是白色的。”
“笨蛋”雪白的狐貍腦袋被指節敲了下,“俗氣”
連秋剛要哭忽然下意識張嘴,然后就被塞進去一大塊雞腿肉,嘴巴滿滿的,想哭也哭不出來。當然,她也不記得哭了。
雞腿那么好吃,為什么要哭。
隨著雞骨頭被牙齒碾碎的咔嚓聲,連秋也知道自己為什么錯了。
“雪知道嗎我們的皮毛是雪色的,是沒有瑕疵的最上等的雪色”
上等上等的圍脖材料
連秋想到但不敢說,說了估計她也不用吃飯了。
下意識繃緊皮,結果尾巴因為不太好管反而轉悠的更歡了,狐貍媽媽瞅了瞅尾巴,用慈愛的眼神擼了把蓬松柔軟的狐貍毛“要說還是我們家的皮毛最好看,你黃姑母家最漂亮的也就是小九,但黃色的皮毛還是沒有白的好看。”
“你腦子里雖然灌了水,但毛還真是長得好,力氣怕不是都用在一張皮上了。”
連秋
我覺得我受到了侮辱,但我什么都不敢說。
等嘴里被又塞了一大塊雞肉后,好的好的,尊老愛幼,這都多大的老了,被說兩句怎么了,衣食父母,那是榮幸。
雖然被狐貍媽媽貶低到一無是處,但連秋出門在外還是很拿得出手的,一身雪色的皮毛被做客的主人家里的女眷揉了不知道多少下。
尤其是她要喊姨的大狐貍女人
總之,這位女主人看起來四五十歲,比親娘要老,算起來就是比親娘活的還要長久。
哦豁,連秋頓時心生敬佩。
大狐貍化形成的女人怎么說呢,讓連秋忽然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句話,說不同年齡段的女人有不同特點的美。
她所詮釋的便是女人年華老去也還是美的,就像時光雕琢過的古董,少了新鮮活潑,多了厚重典雅。
漂亮的姑母生下來的小狐貍也很漂亮,而且
還很多。
連秋對著十二個各有風姿的男女和狐貍瞪大了眼睛。
在她家,她是老三,根據取名規律應該是雪三娘,還是最小的,前兩個哥哥姐姐早跑沒影了,偌大的狐貍洞只有她一個在撒野。
而這邊,一溜站的齊整,最大的是位戴白玉頭冠的翩翩佳公子,不知道底細絕猜不出是狐貍的那種,小的還在襁褓里。
這位姑母和她家的鄉野粗糙風不同,住的更像人了總之是雕梁畫棟,放在現代可以放橫店拍戲的那種。
主客把大廳占滿,顯得格外熱鬧。
不過似乎人丁興旺的同時也有一些后遺癥出現。
漂亮姑母從袖袋掏出帕子捂住嘴咳嗽,狐貍媽媽眉頭一皺,眼含憂慮上前一步拍拍她的背,被以老毛病了擺手拒絕后氣不過狠狠瞪了十二只一眼,連秋似懂非懂若有所悟。
“你的病”狐貍媽媽剛要說話,奈何周圍一圈人存在感太強,連秋一見這場面就懂了,大人說話要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