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可罪名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數罪并罰加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公司是傅珀父親的,報警告傅城榮的也是她傅珀。
畢竟高墜帶給她的傷害微乎其微,只要取得她的諒解,在定刑上就有不少可說道的。
但,傅珀是那種以德報怨的圣母嗎
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誰不知道誰啊。
又和吳警官關于案情聊了一會,臨別時吳磊才問出那句話。
“高考順利嗎”
傅珀想了想,“雖然昏迷大半個月,但是記憶還停留在受傷的那天,我感覺算是沒怎么被影響,穩定發揮。”
吳磊見她一幅自信的樣子,這才松了口氣。
沒影響到就好。
回去之后傅珀就找了老城里專門修繕老房子的店面,她不想破壞奶奶留下的這套房子,就算多花點錢,也打算修舊如舊。
房門和窗戶都有了腐朽的痕跡,還了錢之后剩下的部分傅珀拿出五千換了全套。
就這也只是夠換一樓的,二樓和其他幾個屋子還只能保持破爛的樣子。
又忙了兩天,傅珀這才重新出攤。
之前和吳警官說的鄰居的爺爺奶奶們對她很照顧,并不是為了讓他放心故意說的。
在得知她準備出攤算卦之后,大家真的給了她不少幫助。
最后還是陳家老爺子力排眾議幫她把位置選在自家店鋪旁邊,南定橋和主街相連的小道上。
與陳薇的首飾攤面對面,斜側方就是喬老太太的絞臉攤。
古建筑屋頂都是飛檐翹角,側面的屋檐超過一米寬,貼著墻根出攤日曬不著雨淋不到。
就連到了晚上,橋下路燈和房檐下的一溜小燈也能把這處照的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再加上南定橋連接主街和劉家輔路,古橋造型別致優美,很多游客都喜歡在橋上看風景,橋下也有游船經過,可以說是清凈又不冷清的好位置。
第一天出攤的時候滕羅安不知從哪里聽到了消息,還特意來看了看。
傅珀看著他道“您在北城門,我這靠南城門。”
同行是冤家,既然無法做到獨占這片老城,兩人各在一南一北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滕羅安不以為忤的點頭,之后就踱著步走了。
這天下午,傅珀在墻根下納涼,陳薇一手捧著一半西瓜從店里走出來。
“小大師,你想知道我同學后來的事嗎”
傅珀接過西瓜,往旁邊挪了挪,也把陰涼分給陳蓉一半。
這就算是達成共一起吃瓜的共識了。
事情已經過去兩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