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珀又問“那你知道陳姜在幼兒園有沒有哪位玩得很好的女孩子。”
兩人話家常似的,一邊走出客房一邊閑聊,陳瑜開始還好奇傅珀真的能算這么詳細,等她一提起自己兒子就滿臉堆笑。
“有啊,他很喜歡一個叫阿豆的小朋友,其實也不怪他喜歡,那孩子被她父母打扮得小公主似的,幼兒園的所有孩子都很喜歡她,搶著跟阿豆做朋友呢。”
傅珀搓了搓手指,試著把“陳姜阿豆”填入空位。
隨后系統判定答題正確。
20分入賬,傅珀卻沒有很高興,聽力題中阿豆說話的語氣讓她隱隱有些不好的猜想。
阿豆很可能是在故意引誘身邊的小朋友偷取自家的貴重首飾,而且還用刺激競爭的話來讓對方送更貴重的東西,爭取自己身邊的位置。
孩子都是一張白紙,父母怎么教就會變成什么樣。
這個阿豆從小就如此作為,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她父母是怎么言傳身教的。
兩位女性一邊走一邊聊,很快就到了會場。
赫然發現此時已經有五組選手提前回來了。
可是,會場的氣氛
傅珀和陳瑜對視一眼,悄悄側了側耳朵。
“你這個孩子怎么瞎說呢,我右腳沒受過傷,之所以重心總喜歡靠在左邊,完全是因為我是搞攝影的,我左眼視力比較好,就習慣了把重心靠向左側。”
“不可能,我算的不會有錯,肯定是你小時候受過傷,自己都忘了。”
“”
“你說我最近要破財,你有什么證據,大盤走勢一直都很好,業內專家都說了,起碼還能持續一個月。”
“”
“我和我媳婦啊,結婚快十年了,就想要個孩子,你要是能給我算出來孩子什么時候能來,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這個,我建議你還是去看看大夫。”
傅珀和陳瑜面面相覷,發現她們之間的氛圍還算好的。
其他幾位考生結束考試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考題”追問,想驗證自己有沒有算對,結果符合大家都看到了。
這些考生相比自己的那些行走江湖的同行還是太稚嫩,兩三句下來就和“考題”吵了起來。
“小大師,我覺得你算的挺準,”陳瑜好奇,“在你看來我有什么緊急的事呢”
傅珀面色微沉,“你丟了東西,而且還是非常貴重的東西。”
陳瑜眉心皺起,面露沉思,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自己丟了什么東西。
直到傅珀視線劃向她的耳垂和手腕,陳瑜才瞪大眼睛托起自己的手。
“小大師,你說我丟了和耳飾配對的手鐲”
陳瑜的聲音大了點,其他幾對轉頭看過來,滿眼都是看好戲。
和傅珀有直接競爭關系的幾位考生更是露出“靜靜看你吹”的不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