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住在附近的受騙孩子媽媽已經過去了,”陳瑜松了口氣,“幸好提前發現,讓孩子跟這種人在一起遲早學壞啊。”
“誰能想到那種國際幼兒園竟然會有這樣的家庭哦。”一個同樣做“考題”的老人唉聲嘆氣,“就算不學壞,也要學廢了。”
從小就為博佳人一笑一擲千金,長大了要是習慣了這種處事方式,多少家產都不夠敗的。
等待的過程正好頒布結果。
“這里一共有九份答卷,”劉正純含著笑意的視線一個個掃過九名考生。
有些人自己知道自己都寫了什么破玩意,紛紛羞愧的垂下頭。
劉正純善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些年輕人,“學無止境,尤其是玄學這門傳承幾千年的學科更是深奧,就算是我們這些老東西也永遠不敢停歇,這次考試沒有通過的同學,我也希望你們不要放棄。”
“我念到名字的人留下,其他人就可以自行離開了。”
“劉星岐。”劉正純視線落在人群邊緣一位男生身上。
傅珀看去,發現這人正是一直一副社恐模樣的男生,果然是個有真本事的。
“鄭惠賢。”
是那名和劉星岐完全是兩個極端,從頭到尾都未語先笑八面玲瓏的唐裝男生。
鄭惠賢昂起頭,起身對三位院長深鞠一躬,同時驕傲的對在座的人拱拱手,禮數極其周到。
“郭開。”
傅珀毫不意外的和郭開對視一眼,后者依然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動都懶得動一下。
劉正純院長放下手上的名單,視線移動落在考生中唯一一位女生身上。
“傅珀。”
“恭喜恭喜。”郭開拱拱手,神情卻是絲毫不意外。
“同喜同喜。”傅珀也松了口氣。
應用考試就這一關,留下的人就相當于是鐵板釘釘的玄學學院未來的學生了。
其他人面露惆悵的和留下的四位道別。
“原本以為我在這一行已經是同齡翹楚了,沒想到今天見到更優秀的人。”一位落榜的考生視線在四人身上劃過,最后落在傅珀身上。
“其他人我都不佩服,唯有你,我是真心的崇拜,希望日后有機會和你交流。”
傅珀心頭一緊,下意識看向另三位。
心里暗罵,這人走就走唄,怎么還玩上挑撥離間了。
沒想到這時候鄭惠賢卻開口了,“能覺得自己是同齡翹楚,這說明道友你的眼界還有待提高,畢竟就連我都不敢說這話,更別提還有郭同學和傅同學了。”
那人一聽他們幾個是同學,自己就是道友,面色微微僵硬,拱了拱手這才轉身離開。
賤人走了,鄭惠賢這才看著傅珀嘴角勾起客氣的假笑,“我可沒有服你,這次不過是碰巧罷了。”
同行相輕,更何況除了她能被留下的都是有真才實學的,相比之下她才是作弊那個。
“這次規則限制了眾位的發揮,換個更自由的場合,說不定就不止我們留下來了。”傅珀沒搭理他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