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承擔非法轉移公司財產的罪名就夠了,房子和存款沒收之后也能補償一半左右,傅城榮只要坐五年牢就夠了。
傅珀一直在等這件事,終于在八月十日,兩家人在執法人員的見證下簽下協議,傅情和傅珀也在同一天轉移了平島那塊地的使用權。
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還在看守所的傅城榮就對二嬸說出了他在海外的賬號密碼。
當天晚上,被傅城榮給予了極大信任的妻子和女兒就在湖城機場被警方攔了下來。
“有線索證實傅城榮轉移資產逃避債務,請和我們去警局協助調查。”
聽到這話,二嬸就昏倒在當場。
就連傅情也夢碎的在機場大廳就高聲痛罵了起來“你們沒有海外執法權你們沒有權利”
這時候傅情還在奢望著自己名下好歹還有一套期房,等交了房她和母親還有地方住。
殊不知半年之后,就爆出開發商拿著錢跑路了,房子成了爛尾樓,交房之日遙遙無期。
母女倆只能窩在他們數年前居住的小樓房里。
八年里這對母女倆住別墅穿高奢,就連礦泉水都是非進口不喝的生活就像一場夢一樣,徹底的碎了。
庭審結束傅珀去療養院看望她爸媽,沒想到正好碰到隔了一個月又來湖城探望兒子的鮑涂。
鮑涂也第一次跟傅珀說了為什么只是商場上的合作伙伴,他卻能數年如一日的來探望傅秉榮的原因。
“你爸爸是個好人,當年如果不是他寬限我幾個月的貨款,可能我早就堅持不下去了,自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日子,可惜他自己的公司現在卻被傅城榮搞成這樣。”
傅珀這是長大后第一聽到有人說她父母的事。
這些年傅城榮一家說起公司和她爸爸總是帶著貶低的語氣來夸大自己,好像公司在傅秉榮管理的時候隨時可能倒閉,是回到他傅城榮手里才讓公司起死回生了一樣。
正是因為如此,傅珀在他們常年的洗腦下,從來沒意識到其實公司是她家的財產,徹底將自己當成寄人籬下的存在。
直到有了吃瓜系統她才醒悟過來,通過法律找證據維護自己的利益。
“現在公司交給費姨我很放心。”傅珀現在雖然兜里可支配的錢還是不充裕,但是費姨入主公司第一日的雷霆操作讓她對日后吃分紅有了希望。
鮑涂認可的點點頭,“你費姨在商業上的頭腦其實比我強,我有時候多少有點感情用事,易沖動,這幾年湖城這邊的分公司比我負責的濱城收益還多。”
又聊了一會鮑涂就離開了,傅珀剛想回病房和爸媽聊兩句近況,一名療養院的工作人員就找了過來。
“什么明年的費用”
傅珀張大嘴,“你說多少”
“二十萬。”工作人員笑瞇瞇的道,“最后截止日期是九月一日。”
傅珀眉頭皺起,傅城榮之所以找了這家還算權威的療養院安置她爸媽,就是怕他們死了自己順理成章的繼承遺產。
國內目前本來就少有專門照顧植物人的機構,這里的費用自然不低。
傅城榮進了監獄,就輪到她來承擔父母的醫療費用了。
傅珀深吸一口氣,她名下唯一可以短期內變成錢的財產正是平島的地。
沒有不透風的墻,庭審結束后就有平島要拆遷的消息就小范圍傳開,二嬸和傅情為此還鬧了一次。
沒有辦法,這是自愿贈與的,根本不可能要回去。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消息,不少人都把平島當成香餑餑,想盡辦法的想在平島買房落戶。
誰也不傻,這時候除非是火燒眉毛的急事否則說啥都不能賣。
傅珀自然也是這么想的,還沒到山窮水盡的程度。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余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