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師,你真是絕了”豎著大拇指贊嘆。
他把事情的經過一說,傅珀和周圍的看客都聽明白了,忍不住一臉無語的看著其中那個一身紅酒的棕發女人。
“腳踩三條船的就她”
求卦男生的朋友點頭,“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個穿西轉的男人已經進去屋里了,我們本來想著在外面找個視野好的位置坐下等,結果沒一會我朋友的女友就從門外拎著包走了過來。”
之后發生的事簡直是晚一秒都成不了眼前的效果。
西裝男估計是為了給女人制造驚喜的就先進屋了,女人不知道去做了什么晚了一步,等她過來的時候沒去找西裝男,卻一眼看到了坐在外面的求卦男。
“她就這么笑吟吟的走過來直接坐下,態度自然的讓當時我們都看愣了。”
事實證明腳上踩得船太多了遲早要翻,約的人多了也容易猛的一下忘了今天的對象是誰。
西裝男在里面久等不見人,就出來找,結果一眼就看到女朋友和求卦男坐在一起。
對比女朋友見到自己時的慌亂和對面男人的憤怒,西裝男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如果事情到這就是大師你說的那樣了。”求卦男的朋友為上半場解釋做了定義,“當時我們都以為是那女的腳踏兩條船。”
傅珀從吃瓜盲盒里看到的正是求卦男的女友和西裝男在這家餐廳約會,這才讓他們按照時間地點來看實錘當面對質。
“你就別賣關子了,三男兩女到底怎么回事啊,你這話里也才兩男一女啊。”看客不耐煩的催促。
求卦男的朋友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后來鬧大了,坐在旁邊座位的一對情侶被吸引了注意,轉頭一看,結果嘿嘿”
給最后一對加入戰局的男女做了身份定位“那個襯衫男原來也是被養的魚,只不過他也偷偷養了別的魚。”
這就是三男兩女的的身份關系了。
傅珀在心里默默將這復雜的關系捋順棕發的魚塘女養了三條魚,求卦男、西裝男、襯衫男,他們互相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結果就因為自己把求卦男引了過來,讓這幾人識破了魚塘女的真面目。
另一頭襯衫男也至少腳踏兩條船,正是魚塘女和今天約會的對象。
原本魚塘女應該是風暴中心,結果正是因為襯衫男也是個魚塘主,導致她主動找上了另一個女人。
這才確定了此時三男打一起,兩女打一起的混亂場面。
捋順他們之間的關系,傅珀cu都要燒了。
“讓他們這么打沒人管”傅珀表情怪異的看著面前的男生,之前看他挺熱心,一直為了讓同學不要被騙而奔走勸說。
求卦男的朋友聳聳肩,“我一心不想他被騙,說一千遍一萬遍,也擋不住有人喜歡自欺欺人,之所以拉他過來也是想證明我沒看錯也沒說謊。”
另兩位同學開始還想跟著拉架,后來見戰火越燒越大,他們也力不從心了,此時也站在人群邊緣看熱鬧,見傅珀看過去尷尬的扯扯嘴角。
“店老板已經報警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果然很快人群外就傳來驅散聚集的聲音。
所有當事人都要去派出所解決糾紛,傅珀跟著人群一起離開事發地,等烤串的時候還有人對剛才的熱鬧津津樂道,只不過知道完整真相的人少之又少,傳來傳去就變了味。
傅珀回去跟室友一講這事,聽的貝賀斜他們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啊這么有意思的瓜我怎么就沒趕上呢”貝賀斜懊惱得前后搖晃椅子。
傅珀笑了笑,“你不去圖書館看書了。”
貝賀斜想了想,“那還是去看書吧,學院的小圖書館藏書可真是太多了,天啊,我這些日子就像掉進米缸里的老鼠,不知道有多快樂,唯一不好的就是不能帶出來。”
她們宿舍的四人都很忙,傅珀晚上雷打不動的吃了晚飯就出攤。
貝賀斜也是恨不得在圖書館里待到熄燈,那些孤本典藏讓她看的如癡如醉。
史佳睿兼職做ser,除了上課的時間都沉浸在角色扮演中,有時候還會為客戶視頻聊天服務。
就連應悠悠也忙于話劇社的編導排練工作,早出晚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