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們都是他們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兒啊,兒”呂雪的母親難以置信的看著兒子一臉猙獰的樣子,“兒子,我們也不知道是這樣的,你別這樣看著媽”
另一頭撿骨灰的人還在二重奏似的哭喊著“兒啊,我的兒”
這邊呂雪的父母也一臉難受的看著翻臉無情,把所有事都推在他們身上的兒。
兩出戲對比著看簡直就像一場荒誕劇。
傅珀覺得真是諷刺,在他們眼中兒子就高貴,死了還要禍害一個無辜的女性,另一個根本就是養了個畜生,在錢的面前什么姐姐父母,全都沒有了,只有他自己,簡直毫無人性,畜生都不如。
“畜生”
傅珀還以為自己脫口而出了,一轉頭才發現是從里面走出來的楊理怒吼一聲。
“砰”上前抬手就給了呂雪的弟弟一拳。
剛才還因為兒子冷漠的態度難過傷心的夫妻倆,又轉頭護著兒子。
“真是天生一家人,都是賤皮子。”吳總不屑的冷哼,動作上卻一點都不慢,幫著小舅子一起下黑手。
楊琪也不落人后,踩著高跟鞋就往那老登腿上踹,抬手抓著臭婆娘的頭發狂扇耳光,“讓你賣女兒讓你害死小雪都是從你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孩子,怎么就這么惡毒”
場面一時間陷入混亂。
警察連忙抽出警棍上前阻攔,“停都住手全都給我住手”
“哎,這都是什么事啊。”警察長嘆一聲,把房門關上,外面七嘴八舌的吵嚷聲也瞬間消音。
“行了,現在說說你吧,你年紀輕輕的還是學生吧,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摻和進這樁買賣尸體案中。”
傅珀捧著一杯熱水抱歉的扯了扯嘴角,“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復雜。”
“我是個卦師,楊理找我算卦,這一切都是我算出來的。”
“吸溜咳咳”正在端著茶杯喝水的警察一口水嗆到氣管里,“你咳咳,你說你是什么”
傅珀見他咳得肺都快咳出來了,擔憂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道“我是個卦師。”
“卦什么什么師”
“就是算卦的卦。”傅珀抿了抿嘴唇,“吳總的公司請我來給他員工算卦,楊理是他小舅子,呂雪是楊理的女朋友。”
警察剛要喝口茶壓壓驚,想到剛才被嗆到的經歷,還是把杯子蓋上了。
語重心長的道“小姑娘年紀輕輕的不要搞封建迷信,這里是公安局,你到底是從哪里得知呂雪父母買賣女兒的,請如實說來。”
傅珀解釋“算卦不是封建迷信,老話說相由心生,人的一生走的每一步都會在臉上顯現出來,我們算卦的就是通過客觀總結出來的經驗來推算過去未來”
“停”警察見傅珀還冥頑不靈,向后一靠表情逐漸嚴肅,“告訴你,每年因為迷信詐騙進局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們每個人都比你說的還要天花爛墜,你這套詞我已經聽得耳朵起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