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皓呆在當場,回神之后,不由得露出了被羞辱的神情“公主我是因為傾心于你,才跟你在一起的,可不是那些附從你的男寵”
他說“我淳于皓乃是一偉丈夫,豈能如此為人所辱”
二公主看著他那張失了風韻的面孔,只覺興致全無“你這廝在床上像個無能的太監,不能叫我盡興,說起話來爹癮倒是很大”
甚至于連再跟他說話的意思都沒了,輕飄飄丟下一句“把他扔出府去”轉而困倦的往臥房去了。
幾個宮人緊隨其后,將通往臥房的紗簾層層放下。
另有侍從默不作聲的入內,堵了淳于皓的嘴,將人扭送出去,丟到了門外。
淳于皓起初是恨越國公夫人,這會兒再度蒙受羞辱,索性連二公主也一起恨上了,在門口口出怨憤,很快便理所應當的被公主府上的扈從打了。
到了午后,二公主醒了,才叫了典軍過來,重又問起了昨夜之事“越國公幾時有了妻室”
宋威昨夜撞見癲人,吃了個悶虧,今日入城之后頭一件事就是去打探明白那位令戍守部隊聞之變色的越國公夫人是何來回,這會兒既聽二公主問,便忙將打探來的消息說了。
二公主聽到“猛霸王喜堂砸瓜”那一節,便已經忍俊不禁“越國公夫人”
等到聽完所有,再了解到越國公夫人的身世疑云之后,臉上笑意便更深了一點“鬧不好,還真是自家姐妹呢。”
又蹙起眉頭來,有些不悅“淳于也就罷了,無謂給他什么面子,只是提起我的時候,也太不客氣了一些”
宋威陪著笑,沒有說話。
二公主也沒再說這事兒話還是得到正主面前去說才行,背后嘀咕,沒什么意思。
她吩咐長史“給大姐姐準備的賀禮,務必要盯仔細了,可別出錯。”
想了想,又冷哼一聲,沒好氣道“告訴駙馬,進宮的時候擠也得給我擠出來個笑臉兒,別成天跟個死人一樣悶在那兒不說話”
長史畢恭畢敬的應了。
越國公府。
喬翎在正院同姜邁一處吃了午飯,正準備去把梁氏夫人的貍花貓抓過來摸一摸,不成想貓沒抓到,她倒被抓到了。
才進門,梁氏夫人便道“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又告訴她“方才有人傳話過來,再過一會兒,盧相公同柳相公一道過府來見你。”
喬翎略一想便知道這是為何了。
柳相公想必是來道謝的,大概是怕不夠熟悉,所以找了盧夢卿來做中人他們是結義姐弟嘛
喬翎想的一點不錯。
真論起來,柳直還是喬翎的長輩柳直的母親是梁氏夫人的姑母,他們是表兄妹,喬翎該叫一聲表舅
只是這回見了,這位表舅卻先自向她深行一禮“錯非喬太太拔刀相助,我與老母只怕就要生死永隔了”
喬翎哪里敢領受他的大禮
趕忙將人扶住“使不得,使不得”
兩下里客氣了幾個來回,終于分賓主落座。
喬翎忍不住問了個很好奇的問題“被抓的那些妖人深夜出現在固安原,到底意欲何為”
她私下里揣測著“看那架勢,好像是要挖些什么”
柳直與盧夢卿對視一眼,都有些詫異。
盧夢卿奇道“你怎么知道他們是要挖點什么”
喬翎“”
問就是在現場。